一旁老嬷嬷连声应着。
可怜小帝姬屁股又挨了巴掌,脆声响在斗室里,和太子爷操弄她的啪啪声此起彼伏的,疼得她呜咽闷哼。
她自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再叫出什么古怪声音来,嬷嬷之前教她床笫之事的时候,也说过,帝姬身份尊贵,可万万不准像窑子里的腌臜女子一样,浪叫出声,有损清贵身份。
哥哥操她操得格外用力,小屁股被哥哥的囊袋啪啪打着,沉而浊重的喘息近在背后,他又逼迫她道:“叫人。”
“夫主,夫主……”她一张口,呻吟就也泻了出来,嗯嗯啊啊的,嗓音全被撞得破碎,一个完整字音也吐不出来。
但她每叫一声,身下就撞一下,粗硬男根在她处子穴里毫不留情地挞伐,插进抽出,又快又深,交合处的水液打成了白沫。
太子爷操开这么一口穴,食髓入味,入得愈深愈重,次次顶进穴底花心,刚顶进去,舒爽得他发出喟叹。
“贱婢身子淫贱,天生就该给男人操。”
被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只发出呜咽声,被顶到了花心处,没能忍住叫出声来,“啊!——”那里已很深,顶了一下,就几乎叫她魂飞魄散,杳杳又酸又爽,连被顶了多下花心,直叫唤道:“哥哥,杳杳要被操坏了,哥哥,求你,求你不要顶那里,求你——”
神魂都快飞掉,哪还记得劳什子的规矩,只管哭喊着叫哥哥。
燕衡的巴掌不留情面地落在她屁股上头,指印红得分明,一边扇打一边继续操弄她那花心,每被扇打一下,花心便收缩一下,吮吸着龟头,几乎欲仙欲死。
杳杳下身快被操到肿了,狭长甬道被大鸡巴磨得发热发烫,连媚肉都被操得往外翻去,谁也不敢信那么细长的一条缝隙,还能容纳太子爷这样威武的雄风。
粗长龙根还在进进出出操干花穴,不知疲惫,杳杳被操得软了身子,直扭着想躲开,又拿手想捂着花穴,双手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了,头顶有幽幽不染情欲的嗓音:“这么不听话,委实是欠调教了。等孤泄了欲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