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平叛,却为敌寇重伤,伤重卧榻之际,蓦然听闻,京中帝姬成婚。
他问副将:“是哪位帝姬,好递信给府中管家,备上贺礼。”
“十七帝姬。”
他不可置信,狭眸微睁:“什么?”
再未顾身上伤势,快马加鞭,四日四夜星夜兼程从寒北边地赶到上京。
这些事,现在来看,他唇边扬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手里漫不经心把玩细杖,打量着地上少女泛红的双颊——宠她爱她,哪里有折辱她来得更有意思?
——左右不过,一个水性杨花的蠢笨女子,虽有姣好皮囊,却不知惜取真心。
他打量够了,才凉凉开口:“自身难保,还管旁人?”
杳杳不知他心底千回百转想到什么,——大抵在想如何重重地罚她,可这时忽然也不怕了,哥哥受了伤,她只盼着哥哥好。
她咬着嘴唇,讷讷不言。
蓦地,燕衡抬脚踹在她柔软的奶子上:“转过去。”
本被扇肿了的奶子猝不及防挨了一脚,杳杳被踢倒在地,奶子上立即出现一道深红痕印。
这么一脚,立即将她从情绪里拉了出来,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帝姬的尊贵?
比最下等的窑子里的窑姐儿还不如,宛如个被人泄欲的东西,用过了就踢到一边儿去。
她兀自张了张嘴,又黯然闭上,乖顺地自己爬着转过去,也知道躲、求饶和哭都是没用的伎俩,将她被肏得糜艳的花穴高高撅起。
微凉的东西轻点在她背脊上,身后有艳凉嗓音不疾不徐响起:“孤问你,为何请打?”
她懵懵支吾:“因为,因为规矩……”
“答得不对。因为贱婢贱穴发情勾引夫主沉溺女色,该打该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