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都没开口降罪,母亲是不是太着急了?”
王妃梁韵拍桌怒道:“你简直不知所谓,当街杀人还敢振振有词,这里要是京城,你已经被下大狱了知不知道?”
“本郡主当然知道,但这里是淮西啊,是父王的地盘,不是应该本郡主高高在上吗?
怎么能让别人骑在本郡主头上,给父王丢人?”
此言一出,雍亲王夏雍眼里掀起一丝波澜。
不怒自威道:“你母妃训斥你没有,当街杀人属实放肆,更何况是带着四皇子和督公,出了问题你如何担责?
李威已经陈述了实情,虽事出有因,但不得不罚,规矩不成方圆,你身为郡主更该谨言慎行。
去静室跪上一夜,静思己过。”
王妃梁韵眼神一闪道:“王爷,臣妾觉得阿笙年纪太小,心性不定,礼儿珠儿都没有暗卫随行。
那暗卫……还是收回来吧,王爷若是放心不下,等阿笙再大一点,再给她可好,也免得再出今日之事。”
夏笙眼里闪过讥讽,蠢。
雍亲王不悦道:“管好你分内的事,不该管的不要多言。”
王妃梁韵脸色一白,不明白王爷为何就这般偏心,嫡子嫡女尚且没有的东西,为何一个庶女却能拥有?
看着那不甘的脸,夏笙很清楚这位嫡母在想什么。
偏心吗?真是天大的笑话,夏雍这个人在意的从来不是亲情,他有今天,都是一次次生死磨砺换来的。
昏暗只有烛火的静室,他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的盘腿坐下,静心修炼内功。
让他跪一夜?真是想的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