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宝松手，怀里的猫儿便跑得不见踪影。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喝醉的辛宝要从地上起来，他伸手，手指就很自然地落入了李明择手中。
白生生的手指在李明择的掌心，像雪地的月光，手背能清晰地看见黛青色的血管。
“老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辛宝着看他，试图抽回自己被人紧紧攥在手心的手指，“你想摸什么？”
李明择看着他，淡淡问道：“你说我想摸什么？”
他不笑时的样子与平时截然不同，显得冷漠又不近人情。
辛宝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有一种被看穿的觉，不自然地缩了缩：“老师这么凶干什么？”
他伸手勾住李明择的脖子，像妖精一样在他耳边低语：“我又没说不让阿择哥哥摸……”
李明择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喝醉的辛宝回房间，辛宝已经他是同意了，可他将辛宝放在床上，却要起身离开。
这……？
辛宝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阿择哥哥……别走……”
“你喝醉了。”李明择推了推他，却没推动，辛宝甚至环住了他的腰，小脸贴着他的背脊。
辛宝对他的拒绝不以为然。男人大抵都是这样的，心中有些道德，但当诱惑足够大的时候，他们又会被轻易蛊惑。
“就是喝醉了我才敢留下老师的，我喜欢老师，老师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明择抬起这张小脸，辛宝虽然醉了，眼神却还有一丝清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辛宝衣衫半解，将露未露的样子，“是老师的话，做什么我都愿意。”
李明择眼底带了些笑意，但还是再问了一次：“你真的决定了？”
辛宝有些心虚，但还是点了点头：“嗯。”
他想和李明择睡觉，一直都是很确定的事情，倒是李明择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把他都弄得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