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奉谁的命?老金的还是贵妃的?贵妃传信要留活口,十万火急,迟一步误了大事,你担还是我担?”
小蕊本来膝盖发软,一看曲心荷这架式,也直起脖子道:
“你们知道这位是谁吗?永安宫曲公公,贵妃面前一等一的红人。”
另一个矮胖子陪笑道:
“小……曲公公息怒,你们说是贵妃的人,空口凭,总得有个凭信才是。”
曲心荷从袖中取出腰牌,向前一怼:“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两守卫认得这象牙牌正是皇宫的腰牌,金连山就有块一模一样的。
瘦高个道:“公公勿怪,上命差遣,我等也是身不由己,两位请随我来吧。”
向矮胖子递个眼色,领先向寺内走去。
矮胖子紧跟在曲心荷和小蕊后面,把她俩夹在中间。
曲心荷假作不知,捏了捏手里的先进武器。
成败在此一举。
曲曲折折走了好一阵,倒像穿过一条街那么远,才走到寺庙后院的旧禅房前。
曲心荷心算了一下时间,大概三分钟左右。
三分钟,正是防狼喷雾的有效时间。
禅房的角落里,佝偻着一对形容枯槁的老夫妇,不用问,自是阿好的父母了。
阿好的父亲一条腿歪在一边,一看就是折断了。
另一侧斑驳的墙壁上,一根长长的铁链,锁着一个十多岁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