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烟躺在铁笼里，前胸膛的鲜血直流。
此刻她双手握拳，每个字都是她气哽在心口，从牙齿里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的蹦出。
甚至她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比艰难。
毕竟她是真的爱过。
可为何偏偏演变成如此。
相爱相杀。
但眼泪，她忍住了。
脸上的表情她忍住了，任没有任何变化。
除了因为被长枪刺过后的苍白，冷汗直流。
她看起来面波澜。
“对。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怎么样。”
他低了一下头，双手狠狠的砸在城墙上。
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铁笼里的冷寒烟。
而城墙下，萧天凌身边的侍女。
待所有人不注意。
拿起长枪再一次对准冷寒烟刺过去。
“冷寒烟，这一次我绝不让你有半口气活着。”
侍女声音里充满了嫉妒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