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半截人强灌豆腐肠（1 / 2）

第三十三章半截人强灌豆腐肠

孔乙己两手反背在后面，两条腿分开着，给人将性器插进了屁股，把直肠塞得胀满，孔乙己昏天黑地，头脑反而格外灵活，那下体的刺激比往日更加强烈，他便开始想啊，简直就好像灌香肠，孔乙己脑子里嗖地一下，就弹出了一个画面，是杨二嫂灌肠。

每当到了冬月的时候，有一些人家就会灌制香肠，豆腐店也灌香肠，杨二嫂灌的肠子在鲁镇也是蛮有名的，毕竟是开豆腐店的，她做腊肠便与别个不同，灌的乃是豆腐肠，那杨二嫂虽然是“豆腐西施”，毕竟也不是全然终日坐着的，静坐卖豆腐之余，她也做些家事，比如厨房里事，平时未必多么经常伸手，但是十一月的时候，开始灌制腊肠，她家里必然是她动手，只有她做的腊肠才叫好吃。

有一回孔乙己从那豆腐店前走过，看到杨二嫂脸上擦着白白的香粉，两颊有两坨红胭脂，嘴唇也擦得红红的，正在那里捏豆腐，乃是她自家做的豆腐，白白细细，孔乙己也吃过的，特别的嫩，也特别的鲜甜，加一点葱花酱油，搅拌了就可以吃了，很能够送烧饼，此时杨二嫂就在捏那豆腐，捏得碎碎的，简直成了泥，然后加猪血和五花肉的碎末，放了调味料，使劲地搅，让那红红白白的东西都混在一处。

将馅料搅拌好，杨二嫂就叫过她的小女儿来，叫做“英娣”的，帮着她一起灌那肠子，七八岁的英娣在那里撑着肠子口，她母亲拿一个小勺子，往里面灌那豆腐泥肉末的馅子，灌进去之后，还用一根木棍轻轻地压，孔乙己听杨二嫂教导英娣：“这馅子不能太紧，会胀开，也不能太松，得适当，就像我这样，否则就容易变味，发馊了，吃不得。”

灌好了一条条的肠子，就挂在北面窗户前，晾晒在房檐下面，十一月的北风呼啸，干巴巴地刮过，每天就这么吹着，到了一个月的时间，那豆腐肠就晾成了，失了水分，干硬干硬，要吃的时候取下来，先洗一下，然后切成片油煎，又或者是放在蒸锅里面蒸，就可以下饭。

孔乙己过年的时候，格外想腊肠吃，他坐在自家的空屋里，面前放一个破火盆，盆子里放了一些枯枝干草，已经点燃了，正在冒着火，给那房间里带来一点热气，孔乙己伸长了两只手在那里烤着，望一望四面，家徒四壁，想当年还是有几件东西的，然而这几年自己东飘西荡，把那些物件不知不觉就都混没了，弄的如今这房子俨然寒窑，想寒窑便想到了王宝钏，自己可是比王宝钏还惨，多年考试考不中，就仿佛给皇帝打入了冷宫的嫔妃，孔乙己顺着这路子想下去，愈发的顾影自怜，男人不得意，便容易比方到落魄的美人。

而且不仅仅是精神上的痛苦，他肚子饿啊，已经是除夕的夜晚，初更了，然而自己还没吃饭呢，不要说年夜饭，哪怕有一罐粥也好。

听着腹中的咕噜声，孔乙己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了腊肠，就是杨二嫂的豆腐肠，绍兴最好的腊肠在鲁镇，而鲁镇做这个最拿手的是杨二嫂，杨二嫂不单是脸长得好，脑子也灵，想得出往腊肠里面加豆腐，倘若只是肉肠呢，虽然也很好，不过倘若吃得多了，就感觉有点腻，加些豆腐泥，口味就清新，自己倘若能得着杨二嫂的豆腐肠，就把那一根腊肠蒸了，切成片，蘸了香醋来吃，简直是神仙的日子，自己这一个寒窑，就好像越王的宫殿，只可惜不能够，杨二嫂房檐下挂的那许多根香肠，没有半根能拿给自己。

而此时，孔乙己清晰地感觉到肠子给通开，一条粗大的东西毫顾忌地就往自己的身子里面钻，自己的直肠很快便胀大，仿佛给风吹鼓起来的面口袋一般，孔乙己直着脖子呜呜直叫，太惨了，自己在这堂子里面，活生生给做成了一根大肉肠，塞进来的不是肉馅，而是整根的肉棒，在那里面不住地搅，好像要搅出汁来。

在这样的痛苦之中，孔乙己终于生出了一点复仇之心，倘若一定要当肉肠，不如就做个彻底，不要塞肉棒，而是塞肉馅，将那恶棍的东西绞成肉糜，再塞进自己肠子里面来，想来看到性器给弄成这个样子，那逞凶的人也一定一脸惊愕吧？对于这些耻淫邪的人，就是要有这样的结果，才叫天道，否则这人世间实在没有了公道。

于是孔乙己在恍惚之中，便感到自己的肠道之中仿佛安装了铰刀，只要收紧肛门和直肠，那铰刀就能够将插入进来的阴茎切割成一段一段，于是孔乙己便用力地收缩下面，在他的头脑之中，仿佛看到那伸进来的肉棒给铰刀削着，一条条削下来，如同削萝卜的皮，又一片片地切，先从龟头开始切起，好像在切芦笋，于是那东西便很快变得又细又短，最后全没了，自己的铰刀就把那些片片条条使劲地铰，最后铰成了肉糜。

而这时，那恶棍将东西向外拔出，却发现什么也没有，胯下光秃秃，倒是省了沉甸甸的累赘，就只见两个圆圆的肉袋吊在那里，而原本的那一条长长的物件，倏忽消失不见，只在根部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圆圆的，黑黑的，好像一只极小的眼睛，有个什么东西正通过那里向外面看着，实在吓人极了。

那恶棍登时就惊悚了，哇啦哇啦地大叫起来，然而他自己也好奇，怎么忽然间就没了呢？方才给切削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