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中秋节裸身成泥塑（1 / 3）

第五章中秋节裸身成泥塑

自从二次又让孔乙己感受了一番，顾彩朝的变态就成为了常态，一两天必然会有一次的，孔乙己虽然迂腐，但他毕竟在人世摸爬了四十几个春秋，于一些事情也很是明白的了，到这时终于知道，原来顾彩朝当初对自己施以援手，就另有心思，并不是完全的古道热肠，怜悯正在难中的自己。

他是包藏祸心啊，把自己弄回到他的窝里来，就是为了给他发泄那幽暗邪僻的欲望，顾彩朝一颗邪心，平日里想来是难得有个路径纾解，三个月前不知怎么来到绍兴，从府城绕到鲁镇，在鲁镇雨水中的街头便看到了落魄的自己，于是顾彩朝贼心一动，便把自己带回家里来，几十天后看看自己好了一些，不怕震动了，便开始动起手来，让自己承受他那见不得人的淫邪肉欲。

因此孔乙己从那以后，每当看见顾彩朝，颈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如同耗子见了猫，分外地害怕，摇着两只手，只盼着他不要贴近过来，却哪里能够？每每都只是挣得两下，便给顾彩朝又搂到怀里，解了他的裤子，往那处软嫩的地方摸去，孔乙己实在是苦不堪言，每当顾彩朝不在的时候，他便眼巴巴望着窗外，一心计算日期，盼着自己两条腿骨全长上了，便可以离了这火坑，自己重新回到街上，总能找一碗饭吃。

就这么便到了八月十五，这一天的午间，顾彩朝笑盈盈便走了进来，孔乙己一看到他，身子登时便开始抖，从初六第一次发生，到如今不过十天时间，孔乙己就做下病了，一见了顾彩朝的面庞身影，本能地便要发抖，这种恐慌是圣人的教训都压制不住的。

孔乙己自己也觉得丢脸啊，孟子曾经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孔乙己想，自己是论不到如何于富贵之中保持品性，这些年那操守确实也是给贫贱移了些个，然而面对顾彩朝的这种“威武”，实在不该这么没用啊。

对着丁老爷的大棒，孔乙己觉得自己慌一慌倒是不丢脸的，毕竟是自己做了事，顺走了主人家的东西，赔两句情也是合情合理的，这就叫做“不改初衷”，别明知道理亏还死挺着，可是对着顾彩朝，这样心虚就不应该啊，这可不是自己拿了顾彩朝的什么东西，而是顾彩朝从自己这里掏走了贞洁，之前拢共九天的工夫，他已经让自己六次“失节”，每一次都好像是用一把刀在自己的心上刮，自己这便是“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只为了要让那两条腿复原，就不得不忍受这样的糟蹋。

一想到顾彩朝做的是这种不义之事，孔乙己便以为自己很应该义正辞严地斥责，自己那可真是有满肚子的大道理要同他讲，倘若真的讲出来，定然要训斥得他面红耳赤，人都有羞耻之心，顾彩朝总不至于把这些良知全都弄没了，然而每当看到顾彩朝，孔乙己之前积聚的骨气便“噗”地一下都泄了出去，一个身子都要往下瘫软，如同泥做的菩萨，经雨一淋，那塑像便现了原形，又回复作一团烂泥。

每当想到自己这怯懦的模样，孔乙己便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真的是“畏寇如虎”啊，自己读书人的气节呢？圣人门徒的风骨呢？结果居然就这么软绵绵地给他亵玩，书中读到的那些慷慨壮烈的品节都哪儿去了？莫非都是随着那乳白浑浊的东西从身子里流出去了？

顾彩朝见孔乙己面色惊惶，便笑着说：“老先生总是怕的什么？你不要担忧，今天不像昨天那样做。”

孔乙己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吁～～少爷，你总算改了，‘人孰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也不能说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过‘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能够及时悔悟，人生还是有希望的……啊，顾少爷，你要做什么？”

却见顾彩朝抓住了自己，居然开始脱自己衣服┌（。Д。）┐

孔乙己登时毛发倒竖，之前虽然给他猥亵，不过顾彩朝都没有扒自己的衣裳，自己在他面前，还算是个囫囵的，哪知今天他竟然要脱掉自己的衣服，这在孔乙己，简直就如同剥皮一样，这就是一个“顾剥皮”，最为残暴不仁，顾彩朝吃鸡都是要剥皮的，这些日子一起吃饭，孔乙己是看到了，顾彩朝不吃鸡皮。

“啊！你要做什么？”

顾彩朝笑嘻嘻的：“昨天刚刚洗了澡的，今天给我瞧瞧那干净皮肉，老先生你不要动，小心弄歪了骨头，况且这衣衫倘若撕破了，下一次郎中来看你的腿，给他瞧到衣服破损，不好解释的，老先生颜面有损。”

孔乙己长嚎一声，这就是“君子可欺之以方”，这家伙知道自己要脸，乃是个最重面子的人，所以用这种话来胁迫自己，也确实啊，过几天大夫来瞧自己，若是给他看到自己的衣服破了，问道：“孔乙己，你的衣衫怎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