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钉子还在，宁年踮起脚，试了下，没挂上去。
他摸到相框处有凹凸。
瞄了眼。
相框上刻着三个很浅的小字。
“月月赠”。
宁年重新试了次，这次挂上去了。
带火的蝴蝶重新在墙壁上翩飞。
娜娜掩盖在纱网下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挂画。
她突然觉得胸口处一烫。
她摸着胸口。
宁宁摇晃着扇子：“好了，替你完成了，你和我之间的契约彻底建成。”
娜娜没深究她这契约建成是是什么意思。
宁宁看向其他人，一字一句道：“我不管她是谁，有什么执念，在她答应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是我给宁宁找的保姆。”
“在宁年痊愈之前，在她的任务完成之前，她都要留在别墅，她哪儿也不去。”
“你知道了么？”宁宁又问娜娜。
娜娜松开紧握的双手，点点头。
“嗯，从现在起，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语气里带着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