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起没忍住咳了出来,秦稷猛地站起身,随后奏折哗啦啦全掉地上,秦稷怒上心头,懒得整理直接喊人:“老师——!”
白起没想到帮他治病的大夫居然是左相,后来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左相,他和秦稷的关系怕是直接暴露众人面前了。
“带他去泡药浴吧。”
秦稷将白起背到了浴池,随后帮他脱去衣物,白起泡在水池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秦稷轻声道:“别睡,小心沉进去了。”
“我躺了多少天了?”白起问道。
“七天。老师说了,你本就一直强压着自己,身体有些受不住,又淋了雨,还被我……所以才会病的……”
白起脸色有点僵,秦稷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没事的,老师不会说出去,连君父都不说,除了我们三个人不会有人知道。”
“稷儿?”
秦稷立刻直起身:“一炷香之后我再来。”
白起看着他离去,随后垂下眼眸。迄今为止,与前世不一样的已经太多了,还是觉得好似在梦中。
齐珩难道取代了范雎的位置吗?前世明明没有这个人。
而秦稷,前世也不是这个性格,更不可能和自己……白起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秦稷在自己身上落下的触感恍若昨夕。
“阿起。”秦稷拿来了衣物,“我帮你吗?”
“你不会叫人伺候吗?!”齐珩的怒吼声传来,秦稷立刻喊人,白起叹了口气,范雎可不敢这么对秦稷。
秦稷屋内有个手摇风扇,于是下人生了火,又有人手摇风扇给白起吹头发。秦稷在那被齐珩指着奏折训。
秦稷在那乖巧的点头,白起头发吹干后就看到这一幕,秦稷见他走来立刻转身去拿了自己打磨的簪子,齐珩淡淡的看着秦稷,白起也不好拒绝,只能被秦稷拽着去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