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姑娘,大喜啊!”
于喜实在喜庆,这一嗓子,把这屋子里几日来的病气和逼仄,都给吼出了道裂缝,透了光进来。
齐瞻月反应快,已知道于喜所说,忙问详情。
于喜虚扶了她一把,说到。
“具体的我这也不清楚,只知道小齐大人已被证清白,而且还升官了,这可真是大喜事啊!”
齐瞻月不想陡然间,变化如此之大,疑惑却比喜悦来得更快。
这是贪污大案,又远在豫州,章本回禀也要马跑些时日,可若要由京城大理寺或三司会审,那更是废时间了。
除非……
除非这根本不是近日才发生的案子!
齐瞻月瞬间领悟到了其中的关巧。
于喜和她,虽近圣躬,可奴才对于前朝,尤其地方的案子,肯定是法知全貌的,于喜也不过是进去更换茶水,才巧合听到了齐就云的名字,而等转告了齐瞻月,说不准案件已进行到了什么时刻。
这样想来,若是早有端倪,那便是在她入宫之前了。
父亲官位接连被贬,朝中的人脉早凋零了,消息闭塞,而兄长怕家中烦忧,竟瞒得这样好。
齐瞻月此时顾不得想这许多。
“于喜公公,我今日可否给皇上请安?”
于喜似乎早猜到了,笑眯眯说到。
“齐姑娘身体抱恙,主子爷准假,多休息些时候也妨,但皇上知道你会问,许你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