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一刻,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间,可含韵宴寝殿的床榻上却不是。
哪怕宫闱局的太监跪在紧闭的大门外,也能听到内里,空旷的寝殿正回荡着女子妩媚的呻吟。
明黄的床榻上,仰面躺着的女子,那胴体白若尚食局做的奶糕,胸前的两点红,好似点缀在上面的樱桃,很是可口。
女人的脸早被情欲侵蚀,满是淫态,可泪水潺潺又是副可怜的样子。
顺着女人藕节般的胳膊往上看去,那手腕竟是被一股红绸缎捆在了头顶,红缎白肤,当真夺目。
齐瞻月被捆着手,叫苦不迭,可除了媚声呻吟,却不敢多话。
白日里,赵靖明明是说要接着罚她跪,可最后那收拾两个字,又实践到了这床榻交媾之上。
他今日批折子批得晚,她陪得也晚,宫人刚服侍了两人躺下,赵靖就取了一段红绸,让她双手并拢。
哪怕齐瞻月觉得十分不妥,可白天伤了圣体,自觉理亏,想着可能是还要挨一顿打,却不想,男人单手绑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接着就解开了她的寝衣。
赵靖一只手借不得力,比往常压在她身上的重力大多了,人都快喘不过气了,可还有延绵的吻沿着她的脸颊,脖颈四处落下。
白日那般惹了他不痛快,齐瞻月不想他还有这心思要宠幸自己,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是她自作孽,想差了“收拾”二字的含义,才引了男人往这方向责罚她。
两人本来也几日未见,她这些天忙着玩乐,没有想过这事,现下被男人炙热的吻挑拨着,顷刻间就有了动情的趋势。
浑身燥热得厉害,那两腿之间,更是连触碰也不用,直接就湿得一塌糊涂。
赵靖动作不方便,举止比往常轻缓不少,这种偏差的“温柔”更叫齐瞻月身热情动得强烈,那湿热的口腔,不过刚刚含上她的乳尖,整个人就开始哆嗦,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哼。
她任何反应变化,自然都躲不过赵靖的眼睛,他一边将那乳头吸吮得胀大挺立,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这身子真是够贪欲的,不过几日,又这般想了?”
齐瞻月那胸前被他吸得发痒发热,十分难耐,可手捆于头顶,推不得人,身躯扭动着,看着顶上的帷帐,却不知该如何答话。
她这几日忙着荡秋千,哪里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