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萱摇摇头,挣扎开他的双手继续扑在对方的怀里哭泣。
安休还是担心不过,把他强硬的扯了下来,递给他纸和笔。
“别哭了,快和我说一下,到底怎么了?”
成萱抽抽噎噎地在纸上断断续续地写下了几个字,他还认字不完全,但是对于他之前的处境来说,能这样和人交流已经很不了。
看着纸上歪歪斜斜的那几个字,安休忍不住笑出了声。
轻柔的亲了一下少年的发顶,就像是对待一个家可归的孩子的安抚一般。
“我一直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我们从此以后就是家人了,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会对你好的。”
“哦,对了,估计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到我生活的地方了,小萱,你…”
成萱知道他要说什么,用力的点了点头,又扑到他的怀里。
安休可真傻,他不带我回去我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我可巴不得他永远带着我呀。
如果当时是别的人分给他,他也会这样对别人,好吗?
不行,他只能对我这样好,他不能对别人也这样好。
成萱躺在安休的怀里东想西想,又逐渐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
“怎么回事?是谁放那些人到前线来的?这件事不是从中央安排下来,就是由我出全权负责吗?”一个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在去往病医区的路上冲着身边的副官询问。
二人走得很快,身边的副官时不时擦一下额间的汗,他已经感受到身边男人强烈的充满着不满的信息素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