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吊起,浑身只着单薄睡衣的少年,跪在地上,绵软力的身体仅仅靠着禁锢双手的粗重铁链支撑着。
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挑起意识还混沌着的少年人的下巴,黑与白的色差大大的刺激了位于上位的男人的施虐欲,散乱发丝下的水润眸子看向面前坐在黑色靠椅上的人。
"哥哥,你看。"
通讯器的摄像头对准成萱的脸,成萱下意识的想要躲,男人蹲下身,另一只手抓住成萱的头发狠狠地往后扯,迫使他露出脸来,摄像头几乎就要贴到眼睛上。
通讯器里传来与身边男人很是相似的声音,"果然是便宜那个狗崽子了。"
"不说了,估计不用多久,我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啊哈,送那个废物一点礼物。"
药效缓缓褪去,成萱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冰凉的手指揉捏自己的脸,慢慢的转为抚摸,从眼角到下颌,像是对待心爱的玩偶那样小心翼翼,爱不释手,动作看似几近温柔,但仍是让成萱忍不住颤抖。
饱含侵略的手又恶意满满的抚上他微微颤动的唇肉,把惨白的唇瓣揉的艳红。
"小哑巴,真是个漂亮的小哑巴。"
成萱很确信他根本就没见过眼前的这男人,他惊惶的哀求的望向对方,眼中满是不安和疑惑,他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自己会死在这个陌生而又可怖的世界,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再也见不到...再也见不到安休。
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落脸颊,把玩着成萱的男人更兴奋了,伸出舌头舔去泪珠。
比这变态的举动更让成萱害怕的是对方的舌头都是冷的,像是粘腻的冷血爬行动物,成萱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怪物,瞳仁颤动,看到男人苍白的脸上隐隐有类蛇鳞片浮动,骇人的紧。
"啊..."短促的惊叫出声。
成萱直接被吓得闭上了双眼。
"哈哈,真是可爱,我叫房胜寒,刚刚电话里的是我的双生哥哥房听寒,不知道你从安休那里听说过我哥哥没,我的哥哥啊,可被你那个废物丈夫害惨了,虽然对比之下,你的贱民丈夫好像更惨一点,但是哪里有贱民妄想骑到贵族头上来的事情呢,这可有点让我们丢脸,得报复回来。"房胜寒取下拴住成萱的铁链,轻柔的将他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