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房间又溢满了月季的清甜味。
房胜寒忘情的舔吻还结着血痂的后颈,犬齿一点点撬开血痂,丝丝的血留下,他都一滴不落的舔去咽下,法标记的暴躁被血腥的啃咬一点点平复。
成萱则像是一只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猎物,只能露出自己脆弱的颈项,任由强大的捕食者为所欲为。
被冲击性极强的信息素包裹住,从心理上涌上的反胃感,让成萱忍不住地想要呕吐,他蓄起点勇气,挣扎起来,双腿扑腾,双手扒住床沿想要挣开禁锢。
"别乱动。"身后人含糊不清地说着,一条腿就压住作乱的双腿,顺势用膝盖顶开两条腿,在大腿内侧磨蹭起来。
很快,穴心被磨蹭得湿润流水,成萱的身体也瘫软起来,难耐地喘气。
房胜寒看着成萱已然是情动的模样,身下之物兴奋的胀大了几分,他也被勾得受不了,放开被啃得不成样子颈肉,亮晶晶的,涎液混着血液。
他翻身骑在成萱的身上,双手掐住窄细的腰肢,上面还有不少之前留下的於痕,将身下人莹白且纤弱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在复健期的双腿有些僵硬,这一下把他拽的生疼,好像自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随便玩弄的娃娃。
冰冷硕大的物件抵住两丘间,那里被调教的熟透了,包裹住前端吸吮起来,成萱被自己淫乱的身体羞的眼泪越流越凶,房胜寒怜爱的舔去脸上的泪水,他想出声安慰几句,想到哥哥对他说的话,他又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凶横的闯入,那三天被玩的软烂的穴又恢复了如同处子的紧致,只是内里的谁十分的丰沛,不似之前那样干涩,被湿润的穴肉紧紧的咬住,房胜寒爽的一入到底,直直的戳中敏感的凸起。
成萱过电似的痉挛,双颊潮红,双眼紧闭,神情似欢愉又似痛苦,唇瓣咬得渗出了血。
冰冷的硕物在温暖中进出许多,终于对着穴的最深处释放出来。
"呃...啊..."冰凉的浓稠的液体冲涮在娇软的壁肉。
凌乱的乌发黏在潮红的脸庞,唇边有晶莹的涎水,双眼半眯神的望着天花板,肤色胜雪,腰若细柳,身上的点点痕迹更添别样风情。
俯身看着这美景的房胜寒眼神更暗了几分。
真好看,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