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采集血液后,便离开了。
房胜寒心疼的抱起满身血污的成萱,带到浴室,亲自为他洗去身上的血渍。
"养了这麽久,怎么还瘦了..."
冰凉的手指从残缺的后颈抚向突出的肩胛骨,成萱被这触感刺激的颤动得更厉害了,形状美好的蝴蝶骨像是薄弱的翅膀,仿佛随时挥翅离开。
温软莹润的肌肤恢复如初,光洁暇,不见之前疯狂情事的痕迹,房胜寒感觉犬齿很痒,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轻蹭成萱背部的肌肤,嗅闻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成萱害怕的闭上眼,双肩被房胜寒摁住,动弹不得,对方毫温度的吐息喷洒在背后敏感的肌肤,像是被强大的食肉动物盯上,尖锐的犬齿抵上后颈,奶霜似的一点软肉被叼起,舔吮,细细研磨,直到被咬得嫣红充血才被放过。
气温攀登,浴室氤氲着暧昧氛围,房胜寒一厢情愿的暧昧,成萱只感到恶心和恐惧,肚子猛地抽痛,成萱难受的干呕了几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房胜寒松开钳制住柔弱雌虫的手,紧张的查看成萱的状况,水汽打湿他及肩的长发,鬓边的碎发黏在被热气熏得微微有些红润的秀美颊侧,神情恹恹的,眉头微蹙,丰润的唇颜色寡淡,微张着,可以窥视到一点红的舌。
"想吐?"
成萱没什么精神的点点头,掀起眼皮,黑白分明的眼望向他,有点恳求的意味,像只可怜的小狗。
房胜寒的心都要被这一眼给看化了,取下一旁的浴巾,把成萱裹住,打横抱起离开了浴室。
医生刚刚送来了药,房胜寒小心喂药,嗓子还是难受的很,忍着痛,才勉强将药丸咽下。
雄虫就跪坐在床边,环抱着自己心爱的雌性,在对方睡着后,轻吻他消瘦不少的脸庞,轻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内心此刻柔软的不可思议,房胜寒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很紧张很忐忑,被这种玄而又玄的微妙感情束缚着,心甘情愿的低下头颅,让对方套上爱的枷锁。
他第一次后悔听从孪生哥哥的意见,如果一开始和成萱的相处不是充斥着强迫和暴力,而是温柔的,尊重的,热烈的将自己的真心刨开,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