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光线很棒的地方,扯开睡袍领口,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肩头。
他不会画画,只用黑色眼线笔在两只鼓起的小包之间横着画了一条弯月形的弧线,又在底部左右各圈出一个圆,向上延伸,仿佛一根极其狰狞的性器被挤压在了中间,周围是琼枝花朵投下的倒影,遮遮掩掩,更勾起人的探索欲。
那块柔嫩的皮肉不知为什么也有点泛红,两点樱粉暴露在空气中,颤颤挺立起来,容矜不过用掌心往下按了按,浑身就打了个颤。
他咬牙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举高手机拍了好几个角度的照片,后期等他把多余的景和脖子上面截掉,就可以打印成几套了。
做完这些,容矜有些嫌弃地穿好衣服,没有用手去抹还没干透的油墨,他准备再坐会等头发被烘干就回房间卸掉,手机屏幕却震动亮起。
这个点给他打视频,只能是容矜户口本上的合法丈夫了。
面对顾承安,容矜总是很容易脾气变得很差,当下就不讲理地骂他,“干嘛呀?监视我呢?这一天都打了几个电话了!”
男人完全没生气,扯了把领结,宠溺地盯着视频里那张鲜活灵动的脸,出口的话却让人法反驳。
“今天的第一通电话,宝宝,之前是不是说好的每天可以打三次?”
“宝宝不想给我看,是在偷偷干坏事吗?”
误打误撞被戳中,容矜两瓣唇抿得死紧,他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不肯让自己落下来。
“哼,我被你关在家里,能做出什么坏事来,倒是你,要是让我发现你沾上哪些不三不四人的味道回家,我就不要你了。”
顾承安沉声打断他:“别说这些晦气话,聊了就喊上穆慈出去逛街,悦活城新开了家高奢店,你先去玩玩,有喜欢的就买,别给老公省钱,我挣钱就是给老婆花的。”
穆慈是顾承安生意上合作伙伴叶凛的爱人,小情侣就住在他们别墅隔壁,离得很近,是他相对放心的人,但平日里也极少放容矜和别人出去玩,这次是真的主动退让了。
但容矜没承他这个情,很认真地抬手摸了摸屏幕里男人冷峻的眉毛,像在撸一条占有欲极强有攻击性的猛犬。
顾承安心底蓦地涌上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