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叶,你去哪了?”煦泽迎面快步而来,正低头看着那份糕点思索的青叶被吓了一跳。
“我担心菱姐吃完药不舒服,所以想着买些蜜饯之类的。你怎么出来了?菱姐一个人在屋里吗?”
煦泽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小声斥责道,“你以后出门要告知一声,菱姐担心出什么事让我来寻你。”
等二人赶回客栈时,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着褐色锦服的男子在那来回踱步。
“你哪位?在这干嘛?”
正犹豫着是否要推门入内的秦松被背后的女声吓了一跳,随即转身看着二人解释来意。“我们刚刚在城门见过。我叫秦松,是你家小姐的旧识。”
二人同时走近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这几年他们从未见过这张脸出入过青萝府邸。
煦泽看了眼对方手里拿着的盆景冷声道,“小姐身体不适已卧床休息,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男子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模样令青叶不自觉笑出声,随即大方地接过他手里的盆栽承诺着,“这盆薄荷会替转交给小姐的。秦松,对吗?”
“嗯,我住长安街19号秦安府。你们有任何事都可以去那找我。”说完之后秦松便匆匆告辞。原本明日就能在宴会时见到她,但回府之后他就茶饭不思,不知不觉就抱了盆花过来。
青叶看着旁人冷凝的眼神调笑道,“煦泽哥,除了这盆花外,客栈老板还特意给菱姐买了玫瑰莲心糕呢。”
虽然她还未亲历男女情爱之事,但情窦初开四字为何意还是能明白的。比如煦泽哥,眼里就只装着菱姐的喜怒哀乐。比如这份糕点和盆景,也承载着俩位男子某些情愫。
在屋内卧床休息的厉笙菱,此刻正被药丸的副作用折磨得不省人事。
姜逸所说的副作用放在一具尝遍多种毒药的身体里,效果将会增强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