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星你有话对我说吗？”
等到顾雪霖走远了，顾雪岑这才开口。
程星星踌躇不安地搓着自己的手指：“我、我是来参加陈宇安的订婚典礼的……”
“那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你都帮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了，难道说他连进去让你喝杯喜酒都不行？”
顾雪岑清澈明亮的双眸像是能够洞悉一切一样，嘴角带着颇具深意的笑容。
“看来陈少真的很会卸磨杀驴啊。”
她话都说得这么清楚，虽然没有点明，依旧能够听得出来她很生气。
程星星脸色隐约有些发白，她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角：“你都知道了？”
“顾、顾小姐对不起……你的银行卡我还给你……”
“程星星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
顾雪岑拿出一个盘，十分认真地说：“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真的觉得陈宇安在成功利用了你一次之后会大发善心放过你吗？”
听到这句话，程星星原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喃喃着：“顾小姐，真的对不起……”
“我的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只要那些视频还在陈宇安手上一天，她这辈子都要对着陈宇安像是一只听话的狗一样。
她甚至还卑鄙地毁掉了顾雪岑的一生。
这个世界上活得最痛苦的人就是依然保持有良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