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纪盛眼里积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忍不住眨了下眼,眼泪滚下来,打湿了玻璃。
夏季午后,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有人坐在金钱的纸堆上、环绕在恭维声里,有人却跪在黑暗里挣扎、浸泡在言的哽咽里。
有人追逐名利,以钱权喂养欲望,而有人则成为欲望的饲料,被权贵嚼碎咽了下去。
在某个平平奇的一瞬,割裂感就这样毫预兆地劈了下来,将他们彻底分为两个世界。
“你知道我和梁辰的交情吧?”
见他不应,戚雪轻笑一声:“你真以为他会为一个禁脔彻底和我撕破脸面?”
“滚回来,重新讨好我,乖乖回到笼子里去。”
他耐下性子诱哄:“我会保你锦衣玉食,只要你肯爬来我脚边,做个永生永世的奴才。”
纪盛没有回应,他在对着梁辰出神。
“点头或者摇头,二选一。”
“不。”
纪盛拒绝了,却不是因为信任梁辰。
他是为了自己。
纪盛盯着落地窗后侃侃而谈的贵公子,眼泪渐渐干涸,世界变得清晰。
从此刻起,戚雪也好梁辰也罢,他不会再依赖任何人,他只靠自己。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还在痴心妄想。”
戚雪的语气陡然阴森起来,他摘下了眼镜,露出了豺狼般的脸:
“就让我在这里将你操烂丢下去,看看梁辰会不会把你捡回去。”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了,随后是拉链拉下的声音。
三下五除二,戚雪剥下了纪盛的裤子,将贲张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