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恒笑了笑,紧紧盯着顾新雪绯红的耳朵:“丞相哪里不适?朕给丞相看看?”
顾新雪喘息有些凌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措的抓着衣角:“臣……臣告退……”
他有些慌张地起身,却被时恒揽入了怀中,气息喷洒在颈侧耳畔,激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急什么?丞相的确病了,还病得不轻,只怕走不出这皇宫了。”
那大手在胸前不断抚摸,让顾新雪眼尾微红,挣扎着想跑:“陛下!”
时恒的手逐渐下滑,捏了捏顾新雪的屁股,又换得怀中的人儿一个狠颤,沉声道:“朕看丞相这是发骚了,得要朕的龙根好好给你治治。”
顾新雪睁大了眼,下一秒天旋地转,被时恒抗到了肩膀上,走入了内室。
“不!快放开臣!陛下!”顾新雪也不敢拍打时恒的身体,只能抓着他的龙袍,轻声哀求:“陛下……臣是男人……”
时恒将顾新雪放到榻上,欺身压上,咬着顾新雪的耳垂:“朕不管你是男是女,朕今日就是要给丞相大人开苞!”
顾新雪瑟缩着躲避,转身向床脚爬去,被时恒抓回身下,揽着腰身,那炙热的肉棒隔着裤子严丝合缝的嵌在他的股缝中,吓得他神色大变,也顾不上君臣之礼,疯狂的回手掰着腰间的大手,却被死死地按住。
时恒眸色黑沉,顾新雪是个地地道道的文人,微弱的力道像在给他挠痒痒一样,像一只被自己抓在手心里的小兔子。
他顺利的剥下顾新雪的裤子,在那凄惨的叫喊中将肉棒挤进了一个头部。
“啊!好疼!”顾新雪疼得立刻失了力气,噼里啪啦地掉着眼泪:“不要!不要!呜呜呜……”
时恒被顾新雪紧致的穴夹得直吸气,见他疼得脸都白了,柔声哄着:“乖,放松……”
顾新雪颤抖着哭求:“陛下……臣知了……饶了臣……”
时恒被这小家伙的天真逗得失笑:“朕没在罚你,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顾新雪摇头,连声道:“不要!不要!不要!……”
时恒奈,这时,守在门口的太监捧着一盒软膏入内,跪着打开,递到了时恒面前。
时恒挑眉接过,示意太监退出去,见顾新雪惧怕不已地还在哭求,微微放下心。
不然老婆脸皮这样薄,被他发现门口有人听着,估计会生自己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