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程啸又问了一遍。
贺毅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下意识地回话:“奴隶,谢谢主人的赏赐。”
程啸停了脚步,回过头来瞥了一眼,贺毅仍毫所觉地向前爬着,直到他的脑袋快要超过程啸的小腿时,才终于被乳首上传来的撕裂痛楚激得回过神来。
他茫然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意识地微张着
,口中呼出被暑热蒸腾过后的灼烫气息,被情欲折磨得失了焦的眼睛正要向上看,但在接触到刺目的阳光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赶忙垂下了眼帘。
程啸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话,可最终却没有出声,只滚了滚喉头,对着身后跟着的守卫使了个眼色。
守卫会意,立刻跑去不远处的车里拿了几瓶冰水过来。
程啸接过一瓶,先是对准贺毅的后脑浇了下去,贺毅呼吸一滞,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像被烫到似的缩起肩膀。
还没等他喘口气,程啸紧接着又拿了两瓶,退到贺毅身侧,手腕一倾,将两瓶冰水一股脑地全倒在了贺毅尚留着青紫鞭痕的脊背之上。
贺毅整个人开始哆嗦,身子倏然绷紧,背部饱满的肌肉隆起凹凸有致的线条,两片嶙峋的肩胛像即将振翅的蝶翼似的含而不发。
程啸接连倒了好几瓶水,贺毅一声不吭地受着,直到满身的汗水都被冲刷干净,只留下湿淋淋的清润水痕时,程啸方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清醒了?”用脚尖勾起贺毅滴水的下巴,程啸冷冷地开口。
贺毅仍在颤抖,上下牙齿都被冻得打起冷颤,声音也断断续续地像是抽噎:“奴……奴隶,谢谢主人……的赏赐……”
程啸轻蔑地哼出一声,瞥见贺毅仍坚挺的分身之后,随手给了他一个巴掌:“看看你下面都硬成什么样了,冰水都洗不掉你这一身骚味。”
贺毅的脸被打歪了过去,他低垂着眼睫,听见这样刻意侮辱的话语也不改面色,程啸恶狠狠地拽住他的头发,贺毅便顺着他的力道跪直了身子,十分地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