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的举动看似仅仅是在遵守规矩,却实则有点怄气挑衅的成分暗含其中,程啸自然是看能出来的,作为惩罚和警告,他立刻一左一右又给了贺毅两巴掌,将他脸颊都打得肿起。
贺毅不敢再乱来,垂了眼,抿紧了唇,权当自己是一根知觉的人形按摩棒。
分身上传来的痛苦愈发剧烈起来,被反复磋磨的伤口犹如火烧烙烫,而程啸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只知自己爽快,望见贺毅眉间加深的刻痕,也丝毫没有要让他稍事休息的意思。
插了尿道棒的分身就如同凭空多出一小截硬挺,堵在铃口处的珍珠塞子圆润且光滑,随着挺身的动作更为准确地顶弄着骚心,程啸越是追逐这种快感,贺毅所受的苦楚便越是剧烈,他强行忍受了一会,身上冷汗涔涔,双手在背后都攥出鲜血,然而这次,他除却痛极,否则便是一声不吭。
程啸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意,在他身上十分嚣张地放声浪叫着,蒙上了层水雾的黑眸片刻不移贺毅,似乎非得将他的狼狈模样涓滴不漏地收入眼底不可。
贺毅咬紧牙关将脸偏向一侧,企图去寻找什么东西来分散一下注意力,汗水顺着脖颈上被拉长的肌肉流淌下来,迅速汇聚于嶙峋的锁骨间。
望着那对锁骨,不知怎么,程啸突然忆起两人相好时,贺毅曾夸赞过自己的锁骨秀气漂亮,叫人一见便心生冲动,现在想来,那时的甜言蜜语不过是蛊惑人心的鬼话罢了。
冷冷地哼出一声,程啸眸光倏然狠厉,这一年多来的屈辱凝聚成滔天的恨意,在胸腔中翻涌不息,余光瞥见矮桌上放着的一盒烟和打火机,程啸停了身下动作,倾身捞起它们,摸了一根出来点上,狠狠地吸了几口后,将一团浓烈的烟雾尽数喷洒在贺毅的脸上。
贺毅许久没有抽过烟,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大口,不禁难受地弓起上半身拼命咳嗽,而就在此时,程啸眸光一沉,突然伸手勾住贺毅肩膀,将手里高温的烟头摁灭在烟雾里的那对单薄的锁骨上。
一缕青烟升起的同时,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刺啦声,贺毅刚开始还没有感觉到疼痛,直到烟头熄灭,烟灰覆盖着被灼伤的血肉形成一圈黑色碳化的圆形伤口时,剧烈的灼痛感才延迟袭来。
贺毅紧紧地皱着眉头,没吭一声,唯有喉结重重地向下滚了两滚,程啸扔了烟头,纤长五指捏住贺毅双颊,迫他将脸转过来正对自己:“爽么?贱狗。”
贺毅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忍着余痛哑声回道:“谢谢主人。”
“啪——”,又是一个耳光,贺毅原本已经微肿的脸颊再度叠加上鲜红的掌印。
程啸欺身向前,俊秀的面容倏然放大,小巧鼻尖几乎要贴上贺毅的,他一边恶狠狠地掐着贺毅的下颌骨,一边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贺毅低垂的眼睫,片刻后冷笑一声:“我再问你一遍,爽么?”
贺毅汗湿的睫毛不堪重负地轻颤两下,状若惶恐的咽下一口口水,目光游移着望向一侧地面,像是在心虚:“主人,贱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