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程啸立刻严厉地瞪他一眼让他闭嘴,随后拿了只大号口塞来给他将嘴堵了个严实。
贺毅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白山黑水般的眸子直直地盯着程啸,他已知自己难逃此劫,所以,眼底既惊恐也怨怼,有的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色,糅杂着隐隐的悲伤,也不知是在为谁难过。
程啸被那双眼睛盯得发毛,他触电般地移开目光,找了条眼罩出来将贺毅的眼睛也给蒙上了。
贺毅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之中,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下体也在逐渐失去知觉,五感中只剩下听力尚存,明知用,贺毅还是在一片漆黑中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手术刀与器皿间碰撞出清脆声响,如同即将碎裂的珠玉,清晰地传入贺毅的耳道,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立刻换来一声呵斥。
贺毅不敢再动,闭着眼,静静地等待着噩运降临。
麻醉令整个手术过程没有产生任何疼痛,贺毅能感受到的只有肌肤被切开时的热烫以及玉石入体时那一刹那的冰凉。
刚开始,贺毅还能通过估算珠子的排列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到了后来,随着珠子数量的增多,渐渐地他法感受到针对自己下体的改装究竟进行到了哪一步,这种折磨又还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
程啸和医师间的交流很少,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助手,站在一旁递刀擦汗,完成医师发出的所有指令,偶尔问一两个术后相关的问题,而这种沉闷的环境则令贺毅更加难熬。
约莫一个小时后,入珠手术完成了。
贺毅躺在手术台上,赤裸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的缝隙里溢出,顺着脸颊流入脑后的鬓发里,他整个人一动也不动,似乎麻药麻痹的并非只有部分器官,而是他整具身躯。
黑暗中,贺毅感觉到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冰凉的大腿面上,他猜测那可能是程啸正在近距离欣赏他的杰作。
“叮叮琅琅”一阵脆响过后,贺毅感觉自己的双脚获得了自由,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双腿紧接着便被分开悬挂于高处,私密部位立刻门户大开,悬空的腰下被塞进一个矮枕头,如此一来,囊袋和会阴便毫遮掩地暴露出来。
贺毅的下体光溜溜地没有一根毛发,沉甸甸的囊袋和布满细小伤痕的会阴、以及接近菊穴处那一圈手术所形成的伤疤,全都涓滴不漏地暴露在陌生医师的视线里。
被陌生人观察自己的私处,一般人都会觉得羞耻,可贺毅似乎已经缺失了这种本能,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兽类已经越来越接近,经过今天的两场公调表演,对于“暴露”这件事,他已然麻木。
贺毅明白接下来应该是要给他穿环了,他现在唯一庆幸的便是麻醉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前几天穿乳环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痛楚。
贺毅的乳首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了,一点点疼痛或者快感都能准确地被放大,程啸打孔的时候什么处理也没做,疼得贺毅死去活来,所以即便现在药力已经逐渐消退,但只要能够存着哪怕一两分的麻痹感,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