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阴处的肌肤本就脆弱,薄薄地一层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被恶劣地扯起一个小小的山尖,撕裂般的剧痛令贺毅被压制住的身躯猛地一颤,分开的腿根立刻开始哆嗦,大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不意外地在内侧狠狠挨了一巴掌。
贺毅逼迫自己放松身体去迎合程啸的恶趣味,口中的活也丝毫没有落下,对于贺毅这些早已被调教得当、成为条件反射般的习惯,程啸自然十分受用,他轻笑着用手指轻抚过贺毅两颗沉甸甸的囊丸,温柔地揉捏它们,用快感当做奖赏,告诉奴隶怎样做才能够让主人感到开心。
贺毅口鼻皆被堵住,呼吸间尽是程啸身上清淡的荷尔蒙味道,想要呻吟却难以发声,他作为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掌握在程啸手中,一切的痛苦与欢愉都只能由程啸给予,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取悦程啸,以确保他不会对自己突然施暴。
刚刚用视频打击过贺毅的程啸似乎心情颇好,手中的动作头一回如此温柔,他用四指轻轻地托起沉甸甸的囊丸,拇指在表面轻柔地按压,伴随着推揉,像是要挤出里面的汁液似的。
贺毅已经很多天没有发泄了,方才又被春药折磨了许久,性欲早就累积到一触即发的程度,程啸稍微揉弄一会便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产生了意识的扭动,被锁精环禁锢住的阴茎也在小幅度地向上顶弄,模拟性交的动作,渴求更多的爱抚。
也许是性快感激发了春药残留的药力,贺毅的脑子又开始有些不清楚了,他给程啸舔穴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像以往在地牢里给那些前来泄欲的守卫们“服务”一样。
他们最喜欢趁他被灌了药神志不清的时候溜进地牢,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之后,贺毅已经饥渴到了极致,骚浪像是刻在骨头里一样,让他做什么淫荡的动作他都会照做,让他说什么自贱的话他都说,只要能给他一根鸡巴含着,只要能有人摸一摸他身上那些瘙痒难耐的敏感点,随便怎么羞辱他都可以。
舌尖在干裂的唇瓣间进进出出,灵活得像条发了情的淫蛇,刚经历过性爱的后穴尚且湿软,逐渐从肠道内分泌出晶莹的蜜液,贺毅将舌尖深入其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那些微苦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吞下。
程啸不是第一次让贺毅帮他舔穴了,但在贺毅被训练成为性奴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接触,相比一年多前,贺毅的口活确实精进了太多,可只要一想到他那张嘴也不知道已经喝过多少人的精液,程啸心中便犹如吞下了一块石头,堵得他胸口发闷。
实际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年来,贺毅在岛上过着怎样屈辱的日子,对于那些额外的侵犯和凌虐,程啸都统统将其当做贺毅赎罪的一部分。
贺毅永远也不会知道,每当他在那些调教师和守卫们手里受尽凌辱的时候,程啸又是以怎样妖媚入骨的姿态在商贾权贵们身下辗转承欢。
在每一次的权色交易中,程啸都怀着近乎扭曲的心态一边咬牙切齿地怨恨着贺毅,一边自暴自弃着放浪形骸。
在那一年里,当每一次听见贺毅的惨况时,程啸都会像个疯子一样地大笑,他的心情可以因此而好上一整天,他本以为他的复仇是彻底且完美的。
然而现在,当他亲眼见到已经被改造成性奴隶的贺毅时,特别是手术室里的那件事情之后,那些本不该有的情愫却又在不知不觉间生根拔节,且愈发不可收拾。
舔穴所带来的极致酥麻快感令程啸的下身硬得生疼,明明最该是沉醉的时刻,可他却突然觉得很脏,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脏还是贺毅脏,总之程啸觉得恶心。
烦躁地沉下一口气,程啸立刻将情绪发泄在了贺毅身上,微长的指甲恶狠狠地掐拧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指甲深入进皮肉,毫不留情地拧动,离开时留下一个淤血的伤痕。
贺毅正被欲望支配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猝不及防地痛哼出声,口中的活也因此而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