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原本还因为被拒绝而有些着恼,但一看见黎昕的眼泪便又乱了心神,他从未对黎昕下过狠手,却不想第一次打他,最心疼的最终还是自己。
傅彦山在心底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有些被动摇了,实际上,那笔钱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数目,只不过,为什么黎昕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偷拿了货款,要知道,那笔货款他原本是准备拿去……
唉……罢了罢了,谁叫他养了一只会偷罐头小坏猫呢,接下来的烂摊子,就由他多费些心好好收拾便是了……
黎昕尚未来得及被解下,仍然保持着那个门户大张的屈辱姿势,下身的蜡油被仔细清理过了,在柔嫩的腿根处留下一大片嫣红,只唯独后穴里还插着那根按摩棒。
傅彦山原本想着将他放下来好好安慰一番,可方才看见黎昕那副明显在与他置气的模样,又怕他这时将人放开便难以控制,于是还是决定先将他双腿吊着,把里头的按摩棒先取出来再说。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抚过黎昕刚刚受过刑责的私处,沾满了润滑液的指尖小心地拨开肿胀变形的穴口,细细地探索进去,在里头摸索到那根硕大的假阳具,勾住顶端,一点一点地往外抽出。
这举动对于现在的黎昕来说太残忍了,他的穴口经过责打,肿得一丝缝隙也,那按摩棒原本是牢牢嵌在穴肉里的,棒身又比把手还要粗上一圈,而今受伤的肌肉被强行撑开,摩擦所带来的痛苦难以想象。
黎昕以为傅彦山又要继续折磨他,立时绷紧了全身肌肉去对抗。
他的脸偏向傅彦山看不见的角度,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合着,里头有傅彦山不曾见过的决然,经过方才一番折磨,黎昕的气性倒是被激发了不少,犹如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人,对生死已然看淡。
被绑在赌桌两旁双手的暗暗地收紧了,白皙的胸膛十分克制地起伏着,后穴因抗拒被触碰而用力地绞紧,夹得傅彦山一时竟抽不动那按摩棒,若是强行拉拽,便是脱肛都有可能。
傅彦山也怕真伤了他,不敢粗暴行事,他又略微试了试,便将刚刚抽出一小截的按摩棒又推了回去,同时手指勾住顶端的小圆环开始缓慢地调整角度,寻找那肉穴里最销魂的所在,企图让黎昕放松下来。
傅彦山对黎昕的身子太了解了,平日里用他那根真家伙都能将人操得欲仙欲死,更何况只是简单的手上功夫,傅彦山沉着呼吸,略略试探了两下便找到了。
黎昕神色恹恹,双手的拳头攥得更加紧密,他用力地闭紧了双眼,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要硬气一点,不要向痛苦低头,论接下来还会遭到怎样残酷的对待,都不能再像先前一样哭嚎惨叫,白白让敌人看了笑话。
傅彦山没有如往常一般用言语安抚,只是通过手上的动作来表达意图,这更让黎昕误会傅彦山对他的态度已然转变,同时也更笃定了自己今日是难以善了了。
只是……这死法真是有些丢人……大概没有一个卧底会像他这样胆小又软弱,吃不得苦受不了罪,就连决意赴死的姿态都卑微得像个笑话……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体内那个最要命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电流过体一般,十分熟悉,也很舒服……
黎昕猝不及防地从齿缝间溢出一点呜咽,转瞬又想起自己的处境,立刻耻辱地将后面半声呻吟咽下。
傅彦山知道找对了地方,声地勾了勾唇角,不给黎昕喘息的机会便坏心地将按摩棒抵住花心,深深浅浅地碾磨起来。
黎昕的身子霎时绷紧了,他越来越不明白傅彦山要做什么,蓦然睁开的眸子里浮现出仓皇与茫然,伴着点点泪光,叫人心碎,只可惜傅彦山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