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口舌干燥,下身更是硬得快要爆炸,可他始终在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失了方寸,他没有大幅度地抽插,只将按摩棒埋在黎昕穴内旋转碾磨,间或浅浅地顶弄,几乎没有摩擦到受伤的穴口,他技术卓绝,竟是一点痛苦都未曾给黎昕带去。
在傅彦山的细心呵护下,黎昕很快便到了。
黎昕年轻,精力旺盛,仅短短一小段日子没有释放,精液便积了许多,又浓又稠,十分有力,射了好久方才射干净,黑色的胶衣上满是白浊的污点,就连下巴和颊边都沾了一些。
黎昕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瘫软着手脚,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神思有些混乱,一时间不大能理解傅彦山的所作所为,快感尚未消退,饱经情欲摧折的身体被冲击得瑟瑟发抖,直到傅彦山趁着高潮的余韵,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从暂时放松的后穴里抽出时,黎昕才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到了现实。
睁开被泪水浸泡得红肿不堪的双眼,黎昕眼前仿佛被绸缎蒙住了一般,头顶的灯光幻化成层层叠叠的光圈,阻碍了他看向傅彦山的视线。
突然,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出现在黎昕模糊的视野里,上面似乎有一串凹凸不平的数字,还有一块黑色磁条,看着有些熟悉,那只捏着卡片的手也很熟悉,五指纤长有力,骨节根根分明,握着钢笔和手枪的时候都该死的迷人。
一片恍惚中,黎昕听见那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一如往常温柔。
“这里面有三百万,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傅彦山将黎昕从赌桌上抱下来的时候,黎昕整个人都是懵的。
傅彦山没有向他解释什么,也没有再逼问他什么,动作和神态都温柔如初,犹如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黎昕睡着时做的一场噩梦。
黎昕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傅彦山低头替他吻去了。
黎昕怔怔地凝视着傅彦山,傅彦山不发一语,只不以为意地笑笑。
黎昕双唇翕动,嗫嚅着想要开口,傅彦山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峰,轻轻摇了摇头。
黎昕下身疼得厉害,柔嫩的腿根处虽然未被烫伤,但高温蜡油所带来的热辣痛楚却并未因为刑罚结束而消减分毫,菊蕾肿胀变形,淤血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已有些发紫,双腿稍一并拢便是一阵钻心的疼。
傅彦山抱着他的时候动作轻柔,但即便如此,黎昕仍是痛得满头大汗,他此刻也不再故作坚强,点漆般的星眸里盛着痛出来的热泪,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傅彦山,牙齿深深陷入唇中,身上的胶衣已难以蔽体,单薄的身躯在傅彦山怀中瑟瑟发着抖,直叫傅彦山看着又是好一阵心疼。
他将黎昕抱离那张会给他带来不好回忆的赌桌,小心地平放在沙发上,拿来药膏,让黎昕自己抱着双腿,蜷起身子,露出身下饱受凌虐的私处。
黎昕有些害怕,但仍是照做了,只唯独抱着膝弯的指尖用力到发白,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傅彦山在心中暗叹一声,在他汗湿的额头落下一个安抚的轻吻,又替他舔去颊边湿痕,丝毫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