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海一个劲地歪曲事实,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手上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暧昧,黎昕咬紧了牙关权当他放屁,用力甩开他的手,将脑袋偏向一边,重又闭上了眼睛。
秦镇海惩罚般地在黎昕挺立的乳头上重重掐了一把,换来一阵颤栗和一声克制的闷哼,随后,他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重新坐回椅子上,长腿交叠着跷起,立刻有手下上前给他点了根烟。
秦镇海猛吸一口,弯下腰,恶劣地将烟雾尽数喷洒在黎昕脸上,看着他呛了烟之后难受咳嗽的模样,心情愈发愉快起来,他打了个响指,阴恻恻的目光一眨不眨地黏着在黎昕身上:“去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黎昕闻言终于剧烈地挣扎起来,满身铁链叮当作响,动作幅度之大险些将两名壮汉都掀翻过去,那两人未得命令,不敢对黎昕过于粗暴,僵持一会,竟然没能近的了身。
秦镇海阴沉下目光,一把掐住黎昕脖子,扬手给了他两个又响又狠的巴掌,同时手指用力收紧,硬生生地将人掐得丧失了反抗能力。
黎昕的裤子很快便被扒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整个人光溜溜地蜷缩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捂着喉咙咳嗽不止。
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交叠在一起,足踝纤细莹白,骨节分明,足尖紧紧地绷着,上头覆盖着的指甲小巧圆润,尖端褪尽了血色,根部却又泛起淡淡的水红色泽,叫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
尚未觉醒的分身软趴趴地垂在身下,肉嘟嘟粉嫩嫩的,像个害羞的小人一般,将敏感的龟头缩进薄薄的包茎里,不愿见人,其下两枚卵囊倒是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里头也不知道存了多少精液急待发泄。
他的整个下体干干净净的,一丝毛发也,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平日里将他调教得多么知规守礼。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秦镇海在内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一齐被地上这具诱人的躯体吸引,忘了说话,牢房内一时间静了下来,除了黎昕偶尔的一两声咳嗽之外再声息。
短暂的静默之后,秦镇海方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坐回椅子上,命人将黎昕的双手捆在身后,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摆出塌腰撅臀的趴跪姿势,分开的双腿中间用一根长钢管牢牢卡住,这样论他如何挣扎,也动弹不得。
下体最私密的部位被毫保留地暴露出来,那口嫩穴经过昨夜的一番疼爱,尚未完全恢复,穴口周围仍然泛着充血过后的红润色泽,虽并未动情,可那淫荡的媚肉却犹如拥有自主意识般,一旦被暴露于人前,便要控制不住地蠕动收缩,像一张吃不饱的小嘴,非勾着人上前喂饱它不可。
黎昕羞愤极了,又反抗不得,强自隐忍之下,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俊美的面容涨得通红,心中唯一的支撑便是傅彦山的那句承诺。
他条件地选择相信他,在这暗天日的地方艰难而痛苦地煎熬着,忍受着恶魔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凌辱与折磨,缄默着等待他的救世主前来兑现诺言。
在秦镇海的准许下,黎昕感觉到一双双流着汗液的粗糙大手抚摸上自己赤裸的身躯,滑腻腻的触感令他作呕不止,他颤抖着闭上双眼,逼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人下流的行为,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
白皙挺翘的屁股如同发泄性欲的玩具般被人捏在掌心把玩,大力地搓揉间或抽打,淫秽的啪啪声伴随着污言秽语,一齐攻击着他作为人的尊严。
黎昕感到自己的臀瓣被人扒开,深藏其内的密处被手指勾住,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拉扯,露出其内正紧张收缩着的艳红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