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海轻笑一声,悠闲地点了根烟,痞气地叼在嘴里,指指自己些微鼓胀的裤裆:“这里,让他给我口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不行!”秦镇海话音刚落,傅彦山便斩钉截铁地回绝了。
“彦山,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不太好吧。”
傅彦山也不示弱:“镇海,从前你要什么人我都可以让给你,唯独他,不行。”
“没得商量?”
“没有。”
秦镇海闻言并未恼怒,唇边仍挂着一抹淡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他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冲着傅彦山吐出一口烟雾:“那就,祝你好运。”
傅彦山和黎昕走后,一直蜷缩在地上发抖的裴朔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起来,也不知是毒瘾发作时太难熬,还是独自面对秦镇海时太害怕。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爬到秦镇海脚边,一边流着泪,一边疯了似的朝他磕头,口中不停念叨着求他原谅自己,求他赏赐自己一点点毒品。
秦镇海似乎非常厌烦裴朔这个样子,论他表现得多么痛苦多么可怜,秦镇海面上都一丝动容也,只冷冰冰地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斜觑他。
裴朔愈发着急起来,面部的肌肉都在抽搐,他攥着秦镇海的裤脚,哆哆嗦嗦地抽噎了几声,突然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去趴跪在地上,也不管这房间内还有其他人在,毫羞耻心地将双手伸到身后,用颤抖到夸张的手指艰难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其间流水不止的两个肉洞。
“镇海,你操我吧……操死我吧,是我淫荡……是我下贱,我是骚母狗……我是……是贱货……我求求你了,你……你原谅我……只要你肯原谅我……怎样都行……来操我吧,求求你了……”
裴朔语伦次地乞求着,泪水流了满脸,实际上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在求秦镇海原谅他什么,又为什么要在此刻掰开屁股求欢,他说的这些话之间又有什么因果关联,但长期的虐待和凌辱告诉他,立即示弱和认总不会出的。
秦镇海喜欢听他哭泣求饶,喜欢看他像个荡妇一样掰开肉逼,一边流水一边发骚,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秦镇海冰山般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他将硬质靴底踩上裴朔屁股的刻字,在那个“贱”字上轻轻碾动。
裴朔立刻配合的摇晃起腰肢和肉臀,将屁股抬得更高,喉中泄出一丝甜得腻人的呻吟,似乎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可以成为使他高潮的G点,而论秦镇海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两处肉穴在秦镇海眼皮底下拼命地收缩开合,穴里残留的汁水一下接着一下被挤压出来,顺着隐约可见的卵囊和阴茎流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