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可怕么?”低沉浑厚的嗓音犹如恶魔的审问,致命的问答轰炸得裴朔脑袋发晕。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裴朔拼命摇头,竭力想要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但眼底法掩饰的惊恐和颤抖的身躯已然出卖了他。
秦镇海的目光落在裴朔脸上,眼神冰冷且尖锐,似乎能洞悉一切。
在毒瘾的催化下,裴朔觉得秦镇海的形象在眼前逐渐幻化成一头凶猛的野兽,而自己只是他利爪之下的可怜猎物,他不知道这只野兽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断他的咽喉,只能一边疯狂地摇头,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后挪动。
他的手不知为何放在肚子上,明明那里并没有受到过撞击,可他还是如同在保护着什么似的,将腰背弓起。
秦镇海看见之后,眸中凶光一闪而逝,牙关明显了一,步步紧逼,裴朔就这样被他逼到了墙角,终于退可退。
秦镇海高大的身躯覆盖上来,粗暴地抓起裴朔的胳膊,便要将Pak注射进去,但此时此刻,裴朔却突然挣扎起来。
“不……不要……我……我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
这抗拒似乎在秦镇海意料之中,他并未发怒,只是面色更加阴沉,不顾裴朔的挣扎和反抗,强行将人压在身下,按住他的手臂便将Pak扎了进去。
针头入体的那一刻,裴朔犹如被定身了一般,突然便不动弹了,一双眼瞬间变得空空荡荡的,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的方向,唯有眼底蔓延上一丝绝望。
秦镇海轻轻松松便将一针管毒品尽数注入裴朔体内,末了还得意地拍拍他的脸颊,故意将空了的针管在他眼前晃了晃,像个胜利者一般炫耀。
裴朔木然地眨了眨眼,一滴清泪挣脱眼眶消失在鬓角,少倾,他将脸微微偏向一边,轻声道:“贱奴,谢谢主人的赏赐。”
秦镇海眉头微蹙,捏着他下巴迫他看着自己。
裴朔顺从地与他对视,眼底寂寂一片,没有光亮,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哪里都没看。
秦镇海沉下一口气,有些烦躁地拉高他的双手按在头顶,抓起他一边的乳房便啃咬上去。
裴朔的乳头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了,然而秦镇海却丝毫不顾他的感受,用尖利的犬齿叼着,恶狠狠地向外撕扯。
裴朔没有表现出一丝抗拒,瘫软着身子任他淫乐,不仅如此,面对秦镇海的暴虐,他反倒如同被激发了骨子里的淫荡血液一般,扭动着腰臀,将双腿主动分开,用那两处湿淋淋的肉穴去磨蹭秦镇海的下体,邀请他狠狠地蹂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