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予,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我让你从此以后都再也法出现在荧幕上,不仅如此,我还能找个人替代你,没人会知道你在哪儿,也没有人会记得你!”
王溯的恐吓果然有效,他话音未落,叶承予便已然停止了挣扎。
他的身子先是僵了一僵,而后缓缓地将双臂垂落到身侧,连带着高傲的头颅也低垂下来,唯有拳头依然攥得极紧。
王溯将他的表现尽收眼底,残忍地勾起唇角,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刻意将腔调拖长:“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舒坦,自己爬出来吧,大明星。”
打孔器、酒精、棉球、医用乳胶手套、两枚纯金打造的精致小环,被整整齐齐放地在一只医用托盘里,而这些便是穿环所需要的所有器具。
叶承予躺在王溯卧室的大床上,脖子上的锁链尚未取下,被拉直了扣在一旁的床柱上。
从地下调教室到这里,叶承予像条狗一样,赤身裸体地被王溯拿鞭子驱赶着在别墅里爬行,满身铁链叮当作响。
他的屁股上有两团深色的淤青,那是前天他对王溯出言不逊时,被王溯拿戒尺打的。
一路上叶承予将头埋得很低,一米八几的身高看着很是屈辱,身边时常有佣人经过,却人驻足,显然对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爬上这张床的时候,叶承予被丝质床单上冰冷的温度给激得瑟缩不止,明明房间里暖气充足,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气温骤降的缘故,他觉得身体格外的冷,冷得他止不住地打起寒颤。
叶承予侧过头去,只见王溯正在仔细地为打孔器上的针尖消毒,尖利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洁白的医用手套上漂浮出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这一切足以叫人联想起医院和手术的器具令叶承予的心更冷了几分,他不得不费尽全身力气,方才能够勉强控制住肌肉条件反射般的战栗。
“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王溯冷冷地开口,将消毒好的打孔器举到灯下反复端详,“所以,我不得不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叶承予呼吸微滞,忍不住又颤抖了几下,像只受了惊的小狗。
他承认自己现在很害怕,王溯轻描淡写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像在他身上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冰水,让他不寒而栗。
王溯将他的畏惧尽收眼底,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又道:“不过,我这个人赏罚分明,对于愿意及时承认误的人向来都很宽容,你该感激我的仁慈。”
叶承予的双手在身侧攥紧,他自然知道王溯说的话都是放屁,可却又不敢将羞愤表现出来,只得抿紧了唇,咽下屈辱,缓缓将头转回天花板的方向,不去激怒他。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隐忍,对于王溯这种惯用强权的施暴者来说越是拥有莫大的吸引力。
王溯几乎要为他精彩的表现鼓掌了,他刻意将打孔器举到叶承予眼前晃了一晃,直到看见叶承予的眼球跟随着转动,喉结也轻微滑动了一下后,方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酒精棉球接触到敏感的乳珠时,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