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予也确实不会回答,纵然他已经开始有那个向命运低头的苗头,但当真要他像一个玩物一样不知羞耻、曲意逢迎,仍是太难太难。
又操了一会,王溯开始觉得趣了,他将阴茎撤出一些,半拖半抱地将叶承予从床上弄下来,命令他跪在地上,一边让他往落地窗那儿爬,一边继续从后面操他。
叶承予昏昏沉沉地往前爬着,身后打桩似的冲撞一刻不停,耳边不时传来王溯的污言秽语,一声又一声“大明星”与那些淫语混杂在一块儿,像是在他心上开了一枪又一枪。
他的阴茎垂软力,挂在半空被操得前后乱晃,又因为身体本能反应而被迫从前端被逼出一点前列腺液来。
法勃起的痛苦在叶承予的眉宇间凝结,化为冷汗簌簌而下。
地上铺了厚实柔软的地毯,深秋的寒气根本法渗透丝毫,可叶承予却觉得越来越冷,他不知道这样的凌辱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身子沉得像是随时要倒下一般,有时候他宁愿自己不要那么骄傲,这样,在面对强权的摧残时,也许就能坦然一些;但同时他又庆幸于自己的坚持,这让他不至于在苦难中迷失自我,始终保留着那一份对演戏的热爱,那将成为他直面黑暗时的勇气。
浑噩中,叶承予突然觉得脖子一紧,却是王溯拽住了他项圈上的铁链。
“专心一点,都快撞沙发上了,蠢货。”
叶承予抬头去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偏离了路线,差点撞上了沙发。
他甩了甩脑袋,转了个方向,继续往前爬,而王溯则带着戏谑的笑在后面勒紧了锁链,又捡起地上的戒鞭,随意抽打在叶承予身上。
叶承予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后背被抽得噼啪作响,头昏脑涨间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匹被人拿鞭子驱赶着的野马,被套上了缰绳,失去自由和尊严,任人宰割,却连哀鸣都法发出。
“你看看你,叫你往哪儿爬就往哪儿爬,你是狗吗?贱不贱啊,啊?说话啊,贱货。”王溯兴致颇高,说出的话也愈发过分起来。
叶承予的牙根都快被自己要出血来,却仍是强忍着不发一言。
王溯总是得不到回应,终于有些不满了,他停下动作,一个猛力收紧铁链,将叶承予半个身子强行拽起。
叶承予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臀部,竟直接将王溯夹得交了货。
这下可算是惹恼了王溯,他还从没在床上这么丢脸过,面上阵红阵白,恨不得掐死叶承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