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予哪里知道王溯已经射了,只是用手指抠住项圈的边缘,涨红了脸艰难地喘息,缺氧让他的脑子混沌一片,就连近在咫尺的落地窗都快要看不清了。
王溯满心愤恨地一口咬上他的肩头,感觉到身下身躯的震颤后更加深了力道,直到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后,才不情不愿地撤了出去,而叶承予也已经被他勒得快要窒息。
王溯松开手,在叶承予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将人踹得翻倒在地,紧接着,他缓缓起身,像教训不听话的牲口一般,举起鞭子一下接一下地朝叶承予身上抽下去。
叶承予刚刚能自由呼吸,根本力闪躲,只是蜷缩起身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大口喘息,待恢复一些后,便又咬紧了下唇强撑着不发一声。
皮制的戒鞭很快便在叶承予的身体上留下道道血痕,深深浅浅地蔓延在小麦色的年轻肌肤上,纵横在充满性张力的肌肉沟壑间,看起来有种备受凌虐之后的残酷美感。
王溯微眯起眼,看着看着竟又觉得喉头发紧,可奈他刚刚射过,暂时硬不起来,着急也没有用,便又将念头转回叶承予身上,想要好生惩罚他一番。
他抬脚故意踩在方才抽得最重的一处鞭痕上,用力碾下去,叶承予猝不及防,疼得嘶声抽气,浑身直颤,指甲都深深抠进地毯里,好半天缓不过来。
王溯愈发兴奋起来,他狞笑着用脚尖勾起叶承予的下巴,迫他看向前方的落地窗:“给我趴到窗子上去,不许用手,要是能射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叶承予轻抬起眼眸,目光黯淡地望向那面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落地窗,窗外夜幕深沉,深秋的雨水击打在玻璃上,凝成大颗雨滴,顺流而下。
叶承予收回目光,轻轻甩开王溯,艰难地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地朝窗子走去。
他跪了太久,双腿酸软力,双脚也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针尖上,而此刻,王溯刚射进去的东西也开始顺着腿根流出来,股间一片黏腻湿滑,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方才经历过的屈辱。
叶承予身形顿了顿,双拳在身侧暗暗攥紧,他将头垂得很低,不愿去看那被巨大的玻璃窗映出的狼狈的自己。
王溯饶有兴致地站在他身后欣赏,也不催他,一直等到他将双手撑上玻璃时,方才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B市的深秋如水般寒凉,隔着玻璃都能感觉到外界丝丝透骨的寒意,叶承予将胸膛贴在上面的时候,止不住地打起冷颤,滚烫的身躯瞬间降至冰点,所有的温度流失殆尽。
叶承予屏住呼吸,尝试着将性器往玻璃上送,可那里实在太冰了,甫一接触便又条件反射地缩回。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将额头抵上玻璃,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去回忆和林锐做爱时的感觉,然而,只要他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却根本不是他们过往的激情,而是今晚在车上,林锐向他递来的那杯迷魂药水。
浓重的悲伤在心底蔓延开来,叶承予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深深地呼吸,努力想要驱散那些消极的情绪,但绝望的念头一旦萌芽,便如野草般疯长,如藤蔓般缠绕,任凭他如何挣扎也逃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