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已经被体温融化变小的冰球缓缓脱出,珠圆玉润的三颗在地上骨碌碌滚了老远才停下。
王溯捏着叶承予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惨白的面容没有丝毫生气,目光呆滞涣散,布满齿痕的双唇哆嗦个不停,仍在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不要”,看上去凄惨极了。
王溯触了触他的额头,那里滚烫一片,果然是发烧了。
他从地上沾了些冰水,弹在叶承予脸上,又用力拍打他的双颊,这才终于慢慢地让陷入精神崩溃之中的人有了些许反应。
叶承予吃力地抬起眼,视线仍然一片模糊,他虚弱地吐出一口气,慢慢意识到来人是谁,竟扯了扯唇角,勾起一个惨淡的笑。
“你赢了,”他低声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王溯,……我认输了……”
叶承予看不清王溯的面容,但能感觉到,当他叫出王溯名字的那一刻,停在他下巴上的手指倏然收紧了。
片刻后,他感到自己的双手被解了下来,身体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下一刻,空虚的后穴再度被填满,叶承予猜测那应该是王溯的阴茎。
他的肠道早已冻得没有知觉了,也根本所谓了,他的身体不知被塞过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王溯的奸淫于他而言,已经快要和日常的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猛烈的冲撞使得膀胱内的水流再度汹涌起来,叶承予有气力地呻吟着,双臂支撑不住身体,他便索性将上半身贴在地面上,不顾坚硬的地板摩擦受伤的乳首,任凭地底的寒气浸透他发烧的病躯。
身后的冲撞一刻不停,叶承予的身体犹如破碎的人偶,前前后后地来回摇晃,每一根骨头都绵软力,像是随时会散架一样。
呻吟声愈发绵软痛苦,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和求饶的哭腔,王溯暂停了操干,伸手拔掉那根插在他尿道中的金属棒,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立刻回荡在寂静的调教室里。
叶承予立刻敏感地颤栗起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得到长久禁锢后的释放而激动跳跃,他的腰背深深地向上弓起,身体绷紧犹如弦月,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快感令他的下腹不住痉挛,甚至可以看见肌肉纤维的抖动。
失禁,这本该是非常耻辱且丢脸的,但王溯却破天荒地没有借此机会嘲笑他,而是待他稍缓一些后,从后将他捞起来,健硕的手臂穿过腋下,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从顶端喷而出的水柱溅射在镜子上,如同清润的溪流潺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