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各种天马行空的猜测几乎覆盖了整个弹幕区,主持人在一旁急得直冒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叶承予凭着常人难以想象意志力,在极度不适中,缓缓抬起脸,对着镜头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实在……不好意思,各位……昨晚受了冻,有些……有些头晕……”
“刚才缓了一会……现在……现在好多了……继续吧……”
主持人长长地松了口气,立刻招呼场务倒了杯热水来,又使了个眼色让摄像将镜头转向自己,一个劲地与粉丝们道歉赔罪。
弹幕里的内容瞬间变成了各式各样的关心和叮嘱,“哥哥好敬业”“哥哥要注意身体”“我家哥哥最棒”之类的护崽评论刷满了整个屏幕。
叶承予暂时得以喘息,端着水杯的手都在不住颤抖,他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椅背,支撑着身体,指节用力到发白。
此刻,他已经不再看向王溯,似乎死了那条央求他的心,在水杯的遮掩下,用力咬住自己的双唇,苦苦抵抗翻涌的情潮。
王溯的脸逐渐阴沉下去,叶承予的坚持疑是可笑的,同时也是对王溯权威的一种挑衅,他虽然低着头,垂着眸,看似一副被逼至绝路的可怜模样,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比谁都要坚定,都要难以撼动,他的头顶永远戴着一副高贵的王冠,论受到怎样残酷的对待,都不会掉落。
王溯狭长的眸子眯成一线,手指轻轻向上推,残忍地将震动调至最大。
叶承予的眼睛倏然睁圆了,握住水杯的手暴起青筋,水都洒在了衣服上。
王溯心头涌起一阵掌控者的快意,唇边的弧度阴沉得渗人——就是这样,自己只要动一动手指,任他再如何坚贞不屈,也还不是要乖乖地屈服于欲望之下,做一条随时都能发情的骚贱母狗。
叶承予难受极了,不断膨胀的分身被情地禁锢在狭小的鸟笼里,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可怕胀痛,欲望在体内汹涌叫嚣着,却始终处发泄,两枚卵蛋被大量精液充盈,变得饱满圆润,沉甸甸的坠下来。
叶承予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若是换做以前,也许他还能控制自己,可现在这副饱经调教,又被药物摧残改造过的身子,早已今非昔比。
他在水杯的遮掩下,用力咬紧牙关,直至口中弥漫上淡淡的血腥味,然而,即便他再怎样拼命克制,在那样猛烈地刺激下,他还是很快到了。
这回是彻头彻尾地前列腺高潮,连勃起都未完成,便高潮了。
叶承予全身像被通了电流,窜过一阵剧烈的痉挛,臀部在座椅上极小幅度地抽动几下,又迅速归于平静。
叶承予的呼吸凌乱且急促,像刚跑完一场百米冲刺,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透而出,湿濡了鬓发,他的眼底不自觉地蒙上一层水雾,泛红的眼尾透出丝丝缕缕的朦胧春情,任谁见了都要心生遐想,也亏得现在摄影机并未直直对向他,否则任他再如何解释,也百口莫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