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快要被逼疯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他从未经历过这么多次连续的,激烈的却又得不到彻底释放的高潮,汩汩流出的淫水将木质桌面浸得水光润泽,温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种滑腻的触感包围了,他想吐,却吐不出来,想哭,却没了眼泪。
不知在经历了几次高潮之后,温阮感到体内的抽插骤停,随后一大股暖流汹涌而入,不,不止一股,温阮数不清这只野兽究竟射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越来越涨,就快要被撑爆了。
温阮力地挣扎,从喉中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而秦义则用那双粗粝的大手轻抚上温阮明显鼓起的小腹,着了魔一般地低笑出声,自言自语地喃喃:“我的……都是我的……软软的这里……都是我的东西……软软……也是我的……”
温阮被他轻柔却又充满占有欲的语调弄得恶心不已,这个男人虽然看着愚笨,但他的心底却似乎埋藏着超乎其他三人的热切,至少,那另外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半句和归属权有关的话,只是被这么一头野兽盯上,着实不是什么幸运的事……
混蛋……谁是你的……
你这个该死的疯子……原始的野兽……
正当温阮在心中骂他的时候,这头野兽猝不及防地撤出了他的身体。
硕大的肉刃离体的一瞬间,温阮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被彻底操开的子宫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缩紧的宫口紧咬住秦义的肉棒不肯松口,那大力的一拔,简直要活生生将那脆弱的器官拽出体外。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勾起了温阮对秦义最初的恐惧,竟下意识地以为秦义是在惩罚他刚才的腹诽,他惊慌失措地望向对方,却见对方也正略带抱歉地望着他,他足足与秦义对视了好几秒,才缓缓平复下心跳。
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秦廉又走上前来,一言不发地蹲下身子埋头在他腿间检查起来。
温阮刚刚稍有松懈的精神再度绷紧,被强行分开双腿当成医学试验品,被当众拆解探究的记忆仍历历在目,他对这个男人也同样抱有强烈的戒备和惧怕。
秦廉换了双干净的医用手套,面表情地将两根手指伸进已然被过度开发的花穴中,认认真真地摸索了一阵,正当温阮以为他还要再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来折磨自己时,秦廉却收回了手。
“还可以,子宫没有脱垂,就是这阴道暂时不能用了,得缓一缓,”说着,他将脸转向秦扬的方向,“大哥,今天恐怕得委屈你了。”
温阮闻言松了口气,这是不是意味着今天可以结束了?
然而还没等这个念头在他心中转完,他就看见秦廉的目光似乎落在了他尚未发泄的分身上,沉吟片刻又道:“不过我有一个猜想,若是大哥愿意,不妨替我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