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步迈出之后,剩下的似乎没有那么艰难了,温阮有意讨好,便循着昨天的经验和秦扬的喜好慢慢施为,他记得这个男人不喜欢过快的节奏。
感受到对方的温顺,秦扬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把枪随意地别在腰间,用手掌轻轻按上温阮的后脑,像给心爱的小宠物梳毛那样,一下一下顺着毛流抚摸他。
温阮的头发凌乱不堪,被这么摸了几下,竟然也齐整了不少,露出的额头光洁圆润,白得发光,更衬着下面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精致漂亮得犹如一只白瓷娃娃。
秦扬望着自己的分身在那双小巧红润的唇瓣间进进出出,水声啧啧间,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这双性小美人不愧是个天生勾人的尤物,明明口交技巧不怎么样,但光是看着他的脸,欣赏他既煎熬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就叫人欲望高涨,迫不及待地想要使些手段蹂躏他,调弄他,看着他在自己手里被一点一点磨去锐利的棱角,沦为只因自己而发情发浪的骚贱母狗。
秦礼提出的这个玩法正中秦扬下怀,要想彻底打破一个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摧毁他的信仰。
沈逸是温阮的信仰,且是唯一的,最坚不可摧的信仰,只不过这个信仰很快就要变得连狗屁都不如了,这原因嘛,暂时还不能说,得留在最要紧的关头,才能一击必杀。
想到这里,秦扬的眸光更加森寒,隐隐还跳跃着兴奋的光亮。
他压下心头不断上涌的残虐的冲动,一边享受着温阮的侍奉,一边向秦礼使了个眼色。
秦礼和秦扬不愧是血脉相连的兄弟,立刻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秦扬和秦廉二人,温阮埋首在秦扬胯间,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知为何,突然更加卖力地服侍起秦扬来。
秦扬被几个深喉弄得呼吸都乱了乱,狭长的眼舒服地眯起。
而温阮就趁着这时候,飞快地拿眼角往秦扬腰上一扫——那把刚刚才使用过的手枪落了保险栓,枪口似乎还散发着余热,如果这个时候把枪抢过来,再挟持秦扬,能有几分胜算?
温阮的心突突直跳,他并非不敢赌一把,只是这失败的后果,他承担不起,可是如果放弃,那日后还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么?
……要……试试么……?
心念电转间,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温阮用尽全力压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不让紧绷的情绪外露分毫。
终于,就在他下定决心要奋力一搏的刹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是秦礼带着几个剽悍健壮,凶神恶煞的手下回来了。
温阮呼吸骤停,整个人犹如从山巅跌至深谷,睫毛意识地快速扇动数次,极度紧张之下竟囫囵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