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的龟头正陷在他的喉咙口里,吞咽时喉部的括约肌猛地一缩,夹得他差点失守,他赶忙将分身退出些许,凌厉的目光倏然对准了温阮。
温阮反应也快,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便也不遮掩,装作是因为看见那几个手下的相貌而感到害怕,可怜兮兮地哆嗦起身子来。
秦扬眯起眼,狐疑地审视他片刻,直到温阮额头的冷汗都快流进眼睛里时,方才冷哼一声,放过了他,想了想,又告诫地用下身在他嘴里重重一顶,温阮才回过魂来,继续吞吐。
一场危机看似平静地过去了。
秦扬抬起下巴,朝那几个手下微一颔首,那几人便训练有素地从门外抬进沙发、地毯之类的东西,面不改色地快速将囚室布置了一番,又拖进来几个巨大的黑色箱柜摆在墙角,里头不知道装了什么。
经过一番布置,原本还阴森的囚室立刻多了几分享乐的味道,却更叫温阮感到头皮发麻。
他此刻不着寸缕,像个性奴隶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秦扬口交,那些人就在他身边走来走去,虽没有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但却一直拿余光往他身上瞟,而秦扬却根本所谓的样子,似乎这种淫乱的场景于他而言和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那些人做完了事,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而是在沈逸身后站成一排,腰间鼓鼓囊囊的,应该都是配了枪的。
温阮当即便明白,这又是一种威胁了,他垂下眼,压下所有不该有的念头,强忍着屈辱和羞愤,在七八双陌生的目光以及爱人心痛的眼神中给秦扬服务。
又过了一会,秦扬享受够了,便推开温阮,走到刚安置好的沙发上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上的睡袍丝毫不乱,只露出那根被唾液浸润得水光亮泽的阴茎。
他没有开口命令,而是用玩味的目光盯视温阮,食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皮面,其中的淫邪含义不言而喻。
温阮顿了顿,想要起身走过去,却见秦扬的脸色倏然严厉,不得不重新跪下,俯身像狗一样屈辱地爬了过去。
温阮不知道秦扬喜欢什么方式,但见他坐着不动弹,便猜测他八成是想要他自己来,便攀着沙发爬起来,想要坐到秦扬身上。
可他膝盖还没来得及离开地面,就被秦扬一脚踹了回去,手腕上的铁链砸在地面上,当啷声响中,温阮的脸上终于现出几分茫然。
秦扬仍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他靠在沙发上,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唯有眼底那抹玩味之色更加深了一层。
温阮真是被他这惜字如金还面瘫的风格给折磨得快要精神崩溃了,他倒宁愿这混蛋像秦礼那样直来直往,行事固然恶劣,但至少不用他不停地去猜去想,他还记得那一个小时的限制,此刻浪费的每分每秒都是生死攸关的。
秦扬很喜欢看温阮露出这个表情,像极了一只被人捏住了后脖颈的小幼猫,茫然措中又透着几分可怜,似乎只要稍微给他施加点压力,就能哭出来,非常容易诱发人的施虐欲,勾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