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在那湿淋淋的花穴上抹了一把淫水,送入后穴,缓缓抽动手指,间或转动拨弄,每每穴内稍有干涩,便退出来再去花穴里取一点。
温阮的这口肉逼真是天然的淫水制造器,总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先前秦扬正面干他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当时只觉得惊奇,现在想来却是又淫靡又方便,也许下回用个瓶子上插一晚,第二天能收获满满一瓶也未可知。
想到他在自己身边卧底一年,自己竟生生晾了他一年,白白便宜了沈逸那个蠢货,更是有些懊恼。
很快,温阮的后穴变得湿软起来,此刻不用再去沾取花穴内的淫水,也能自主分泌肠液用作润滑,而内里的媚肉更是违背主人意愿,饥渴地吮吸着那几根给它们带来欢愉的手指,竭尽所能地将它们吸往更深的所在,以求得更多更舒爽的体验。
前头也有了流水的趋势,整个柱身笔直地翘立着,尺寸虽只有正常男性一半大小,但五内俱全,色泽形状更是比一般男人要粉嫩可爱许多,倒也别有一番味道。
秦扬弄的差不多了,便朝围观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从柜子里拿了条细麻绳出来,替秦扬将温阮的分身以及下面两个小球捆扎起来,为了捆得更结实一些还恶意地在柱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整根阳物都被红色麻绳覆盖,因为承受不住麻绳的重量而微微下垂时,方才在龟头上方打了一个方正漂亮的蝴蝶结,只留下因血流不畅而胀得通红的马眼。
正处于勃起状态的分身被强行拉扯下坠,滋味实在不好受,于是为了缓解性器根部密密匝匝的隐痛,温阮不得不将臀部翘得更高,整个后腰呈现出了一个夸张到诡异的弓弧,却更显得他蜂腰肥臀,性感媚人。
秦扬望了眼手下鼓胀的胯间,情地挥退了他,但又以一个默许的眼神示意他可以自我纾解。
那手下得了命令,立刻放出自己精神奕奕的鸡巴,就站在离温阮不足一米之处,盯着他股间的幽地,放肆地撸动起来。
温阮自是能看见这一幕的,羞愤得差点咬碎后槽牙,虽然他早就料到自己早晚会被当成一件淫秽的玩物,供人观赏,供人享乐,但当这一幕真正来临之际,他仍是感到比难堪,他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线在哪里,或者说,他们可能压根就没有底线。
酸涩再度泛上眼眶,温阮再一次将它们强行压回,转而噙着鄙夷朝那个手下冷冷一瞥,他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就像是在那人灼烧的情热上又浇下一瓢滚油,霎时间火星四溅,竟激得那人一个哆嗦,兴奋得差点就此缴械。
秦扬冷眼看着一切,并未加以制止,只是抽出手指来,换了那硕大狰狞的双头怪物,猝不及防地插了进去。
硅胶入体的一瞬间,温阮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冰凉的死物带着蛮横的力道强行破开刚刚还被温柔以待的双穴,长驱直入,前后被一同侵犯的感觉陌生而可怕,胀痛伴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袭来,更有丝丝诡异的快感糅杂其中,温阮张大了嘴,半天才从喉中挤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呻吟。
按在肉臀上的手指骤然绷紧了,指尖都深陷进臀肉里,被禁锢的分身艰难地跳动两下,终于从顶端的孔洞里冒出一滴清冽的欲液。
秦扬面容冷淡,分别握住那双头阳具根部,缓慢地抽出一截,再用力推入,反复数次,而那触手上吸盘此刻也发挥了它的作用。
那些吸盘就像真正的章鱼触手一般,一旦沾上肠道内的嫩肉便疯狂吸附,但幸好它们的吸力不算太大,只需多费些力气便能拔除。
吸盘经过的所有地方都被吸出小小的鼓包,又在被强行拽离时变形脱落,成为一个又一个半圆的小肉球,整个肠道都变成了一条凹凸不平的窄径,被隆起的媚肉填得满满当当,就连最敏感的腺体也难逃此劫,甚至因为反复吸附而高高肿起。
被自己的肠肉填满后穴的感觉实在诡异,触手阳具抽出的间隙,那些肿胀的肉球更是相互挤压碰撞,生出恐怖的胀满感。
温阮浑身汗毛都因为这怪异的感受而根根竖起,但花穴里肆虐的那根龙根却又给他带去极致的酥麻,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令他的身体生出难以抑制的颤栗,不断涌出的骚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分别在膝盖压成的沙发凹陷里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