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因为他的反应而心情大好,从刚才开始便一直隐忍着不敢发作的积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他几乎怀着报仇雪耻的心态,释放出自己勃勃昂然的分身,在温阮那令他兴奋到颤栗的瑟缩中,一寸一寸缓慢地插了进去。
温阮浑身汗毛竖立,体内像被强行楔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那两根鸡巴虽然不是进入的同一个入口,但异物入体的不适仍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和先前那个双头假阳具不同,因为体位的关系,那两根肉棒法呈垂直进入身体,而是形成一个八字,自下而上,斜切着劈开两处肉穴,饶是温阮的双穴已经扩张完善,也经不住这样形如撕扯一般的暴力行为。
脆弱的穴口被进一步扩张到极致,撕裂的剧痛随着秦礼愈发深入而如蛆附骨,花径与肠道相连的薄薄内壁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当秦礼整根没入之后,甚至能在体内感受到两只龟头隔着肉壁相撞。
温阮张大了嘴,行将窒息似的艰难抽气,惨白的面容重又憋胀至潮红,两条纤长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不时落在秦礼身上,单薄身躯疯狂地扭动,用尽全力推拒着。
“疼……啊啊啊……好疼……不要……嗯哈……不要!”
秦礼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秦廉顺势接过,拿麻绳三两下捆了。
温阮失去了唯一能够反抗的途径,身子骤失平衡,轻轻一歪,差点栽倒,秦礼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重新将他固定着坐正,顺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真是条骚母狗,骨头都酥透了。”
温阮眼含恨意,明知他是恶意羞辱,但却不屑与他争辩,只是犹如看一堆恶心的垃圾似的,朝他冷冷一瞥,便拒绝再与他对视地把头偏了过去。
秦礼寒声冷笑,朝秦廉使了个眼色,秦廉会意,与他合力将温阮同时抬起又重重落下。
温阮眼中的寒芒立刻被冲散了,高昂起头颅,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秦礼和秦廉全然不顾他的痛苦,甚至享受他的痛苦,接连不断地将他抬高又坠落,每一下操干都伴随着变了调的哀鸣。
沈逸亲眼目睹这场暴行,目眦欲裂,即便被堵着嘴巴,也疯了似的从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嘶吼。
沈逸拼命挣扎,不顾一切地企图甩开禁锢着自己的人,但因药力发作而虚软力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很快他就被七手八脚地摁在了地上,捏住下巴强迫继续观战。
温阮的惨叫逐渐微弱下去,身躯除却颤抖之外,再力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
秦礼和秦廉互相使了个眼色,合力将温阮抬起一截,一进一出,一前一后地交替着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