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顿觉趣,眯了眯眼,突然倾斜手腕,将红烛里积攒的烛泪一股脑地浇在那不断翕张的肉穴里。
“啊啊啊!呃……啊……”温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大泼滚烫的蜡油直接将热辣的激痛拉高至极限,比起昨日被热粥灌肠时有过之而不及,此时此刻,温阮终于发觉秦礼挑的这根蜡烛根本不是什么低温情趣蜡烛,而是实打实的特制高温蜡烛。
温阮觉得自己的肠道由内而外地被烫熟了,呼吸间似乎都能闻到皮肉烧焦的糊味,莹白的身躯筛糠般地痉挛着,双眼向上翻白,汗水肉眼可见地从毛孔渗出,迅速布满全身,像在那光滑肌肤上涂了层油脂那般诱人。
秦礼自然不会真的把温阮给烫坏了,那蜡烛之所以会带来如此真实的体感,源于那蜡油里掺杂的特殊药物,那药物的作用分为几个阶段,先是营造出烫伤的觉,待蜡油凝固后,又会如春药那般生出密密麻麻地酥痒,就好像皮肉生长时伤口的瘙痒那样,让人痒到想要不停地抓挠,却又害怕将本就被烫伤的皮肤彻底抓烂,这是他的杰作,用来刑讯拷问很能唬人,用作对付桀骜不驯的性奴,则更是效果显著。
温阮抑制不住地溢出痛苦的呜咽,闭上眼不敢去看自己肠道内的惨况,实际上他即便看了也全用处,他的肠道此刻布满鲜红的蜡油,斑斑点点附着在饱经折磨的内壁黏膜之上,将一切血腥都掩盖形。
听见温阮的惨哼,秦礼微微挑起眉毛,露出愉悦的神情,他一只手牢牢摁在温阮腰腹,另一只手持着蜡烛,毫不怜惜地将蜡油一滴接着一滴地滴下,像完成一件艺术品那样,让每一滴蜡油准确误地滴在空出的肠肉上,力求将整个窄小的直肠全部填满。
温阮的身体随着每一次的折磨而不停地哆嗦着,生理性的泪水在眼底积蓄成泪雾,又从眼角顺流而下,浸湿了鬓发,腰腹因为被禁锢的关系法动弹,便是连最基本的躲闪都难以做到,只能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般,兜着满心凄楚和绝望,等待着屠夫的砍刀随时落下。
随着越来越多的蜡油融化滴落,肠壁已经再一丝缝隙,那些处附着的蜡油便顺着肠道流进更深处,在直肠与结肠的拐弯处汇聚凝固,又层层叠叠地向上堆积,竟慢慢形成一根柱状物,与蜡烛的本体不同的是,那根新“蜡烛”是经由肠道塑型而成,如同量身定做般严谨地刻画出了肠道内的每一寸细节。
秦礼一边完成着他的艺术,一边想象着待会把那东西从这小贱人身体里取出来时,会是何等淫靡景象,想着想着便忍不住戏谑:“阮阮想不想看看自己的骚穴长什么样子?”
这话自然也没有收到回应。
秦礼皱起眉头,不大喜欢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在唱独角戏,牙根了,一个冲动,残忍地又浇下一泼。
“呃啊啊啊——!”温阮被这突如其来的折磨激得仰起脑袋,拉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原本清亮的双眸已经疼到隐隐泛出赤红。
面对秦礼不时的发疯,他早有准备,可痛苦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温阮哆嗦着双唇,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那齿印从他被擒获,忍受奸淫和凌虐起就未曾消退过,此刻又更深了些许,像是再咬几下就会破皮流血。
秦礼望着那几乎被蜡油填满的洞口,那双向来多情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残虐,他吹灭手中烧了一半的蜡烛,忍不住将滚烫的烛芯靠近了温阮力抽搐着的腿根,那里的皮肤因常年不见阳光,比起他身上任何一处来都要更加白皙细嫩,在汗水的浸润下泛着丝绸般的柔光,若是在这里留下一个烙印,摧毁原本的完美瑕,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件事。
烛芯靠得越来越近,火焰熄灭后的余温丝丝缕缕地发散出来,透过皮肤渗透进肌理,温阮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正是这一下瑟缩唤回了秦礼的理智,秦礼在烛芯即将贴上皮肤的千钧一发间猛地刹住了车。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继而有些懊恼自己如此轻易就被这妖精蛊惑,差一点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若是日后被大哥看见,免不了又是一顿责备。
温阮并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劫,他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后穴尚未消散的热辣痛楚之中,那蜡烛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制成,明明蜡油已经凝固,可灼烧般的激痛仍是如影随形。
秦礼从温阮腿间直起身子,望见他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非但没有怜悯,反倒像捕捉他的狼狈似的,讽刺道:“怎么这么不禁玩,你前两天可没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