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秦扬现在没心思欣赏这些,正自思忖,但见温阮突然将双腿又分开些许,戴着镣铐的双手扶上膝盖,花了些力气才把屁股抬起一截,饱经折磨的双穴顷刻间毫保留地暴露在秦扬的视线中。
温阮薄唇紧抿,面上本该有羞耻之色不知为何被他给强行压抑了,转而化为一丝透着谨慎的哀求。
秦扬微怔,不知他此举为何,四目相对间,温阮将手伸到下方,小心拨开已然充血的阴唇,露出里面浸透水光的阴核和那泛着诱人嫩红色泽的阴道。
秦扬似乎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诧异过后,面色逐渐阴沉下来:“你这是想让我操你?”
温阮咬住唇角,微顿过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冲击,脑子早就不够用了,此刻,面对秦扬的举动,也没力气去思考其中深意,只在潜意识里将秦扬所做的一切当做新一轮的虐辱,为了能少受些罪,便想方设法地讨好他。
他知道他们这些人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操他,那还不如他主动求欢,献出自己身体尚可使用的部分,引导对方,也好过由秦扬完全掌握主控权,又一次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尤其是他的后穴,实在经不起再多一轮的淫虐了。
眼见着秦扬的脸色越来越差,温阮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会了意,全身上下顿时紧绷得犹如一弯弓弦,安静的卧室内甚至能听见上下牙齿磕碰时的森响。
秦扬面色森冷地盯了他一会,突然抓住他脖子上的铁链,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拖了起来,随后也不再盘问,直截了当地用铁链拖行着温阮,一路来到秦礼房间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了。
没有人比秦扬更了解他这三位弟弟,秦廉是个彻头彻尾的医学疯子,对折磨人的事向来不感兴趣,而秦义神经大条,作风粗犷,是个只会使蛮力的家伙,唯有秦礼,精于算计,为人又阴狠毒辣,最是杀人不见血,所以能背着他干出这事的只可能是秦礼。
秦扬破门而入时,秦礼刚刚起床,秦扬将温阮扔在地上,不顾他吓得发抖的身躯,冲秦礼便是一声喝问:“阿礼,你解释一下。”
秦礼正睡眼惺忪着,好半天才看清地上的人,神色倏然一凛,眼底有阴狠一闪而过。
温阮又惊又怕,头都不敢抬,像只濒死的小兽般畏缩在秦扬脚边,一双手臂和长腿均蜷缩在身前,将自己牢牢护住,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秦礼见状,明白事情与他关,面色这才稍有和缓,眸中寒芒也消退了一些。
“大哥回来得好早,事情还顺利吗?”秦礼刻意避开话题,与秦扬套近乎。
秦扬冷哼一声,下巴指了指温阮:“你先解释一下他的事,其余的待会再说。”
秦礼扁了扁嘴,不埋怨地叹了口气:“大哥一回来就杀到我这里,还是为了他,叫我好伤心啊。”
秦扬冷冷地睥着他,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