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茎贯穿口腔的一瞬间,温阮突然停止了一切挣扎,整个人都安静下来,像是陡然接受了即将被轮奸的残酷命运,以他们并不那么乐意见到的完全顺服来取代徒劳又可笑的挣扎,不愿给恶魔们的狂欢增添更多可供嘲笑的兴奋点。
那人正在兴头上,温阮突如其来的安静正中他下怀,他粗暴地将阴茎直直捅进最深,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便所顾忌地大开大合起来。
温阮很快被那人连续不断的深喉弄得不住干呕,蒙眼的布条上,那道深色的水渍范围扩得越来越大,不用想都知道,藏在下面的那双眼睛此刻正泛着多么动人的水光,裸露在外的两处嫩穴随着干呕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收缩,犹如声的邀请,阴蒂和阴唇上的穿环并未取下,在阳光的折射中熠熠生辉。
温阮的身体经过冲洗,论是血,汗,还是沈逸之前留在他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于是有人嫌弃他的逼和穴干巴巴的,不够有观赏价值,便互相对了个眼色,一人一个分工默契地凑上去,舔得啧啧有声。
这两个地方就是温阮的死穴,向来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因素而减少所能接收到的刺激,他的身子在一瞬间绷直了,手腕和脖颈上的锁链撞击在铁架上,发出一连串悦耳的脆响,快速上涌的情欲激起短促的惊喘,喉口随之剧烈收缩,违背主人意志的,给前面操嘴的那个人带去一轮又一轮绝妙的体验。
那人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叹息,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上温阮的脑袋,将难受得已经开始躲闪的人牢牢钉死在自己正如日中天的鸡巴上。
温阮觉得恶心极了,连续深喉的窒息感使得他的大脑迅速缺氧,口鼻里充斥着陌生男人下体腥臭的气味,私处还在被不知是什么人舔弄亵玩,身体各处都覆满了汗涔涔的手掌,温阮感觉自己好像被那种男性发情的气味包围了,原本还能隐隐闻见的海风此刻也消失不见,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味道,极端的令人作呕。
“操,这婊子真会吸,屁眼都快把我的舌头夹麻了。”
“唔……谁说不是,他前面这张嘴也够劲,鸡巴插进去就会自己动喉咙,他妈的,爽死了。”
“是吗,他这口逼好像没看起来那么骚,待会咱俩换换吧。”
“你们他妈的快点,老子玩这两个破奶子都玩够了,一点肉都没有,说飞机场都抬举他。”
“就是,快点快点,你们要是他妈的不行就换我们上。”
恍惚中,温阮听见那些人在肆意侮辱着他的身体,数的污言秽语灌进他的耳中,虽实质,却不啻于另一种形式上的强奸,然后他感觉那些人突然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请示能不能上他,紧跟着就听见秦扬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言语间恰逢嘴里那根鸡巴射了出来,精液冲进气管里,呛得他涕泪横流,于是那句话他便没有听清。
片刻后,他感觉自己的臀瓣被大力扒开了,没有任何前戏的,一根干燥的,灼热而又粗壮的物体捅了进来,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捅穿了他的女穴。
温阮发出一声惨哼,修长脖颈犹如受难的天鹅般高高仰起,逼口的括约肌猛地缩紧了,把那人夹得头皮一阵发麻。
“操!”那人重重地抽在他侧边臀上,“妈的,咬那么紧干什么,给老子放松点。”
温阮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生理性泪水因粗暴的挺进簌簌而落,转眼又被布条吸收殆尽。
花径里很快传来猛烈的抽送,每一下挺动都直捣花心,穴内传出黏腻的水声,混着囊袋拍打会阴的淫靡声响,听着就叫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