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剑眉微挑,似乎有些不习惯温阮突如其来的顺服,沉吟片刻,冷冷道:“这样吧,你去给每个人道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获得他们的原谅,只要他们原谅你了,我就赏你一次排泄的机会。”
这次的要求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温阮若是再讨价还价就是不识时务,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极紧,温阮竭力压抑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将牙根咬到发酸,兜着满头满脸的汗水,不发一语地俯下身,慢慢朝甲板上的男人们爬了过去。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意,望着温阮艰难爬行的背影,秦扬又多加了一句:“记住,是这里的每一个人。”
向这里的每一个人道歉,哪怕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秦扬此举看似在折磨温阮,倒不如说他在杀鸡儆猴,秦义那个傻子,太容易被人蛊惑,要是不让他明确地感受到温阮低贱的性奴身份,不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这里真正能掌握温阮生杀大权的人,以他那过于简单的头脑,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有损他们兄弟利益的事。
温阮已经爬到了那些手下们面前,男人们个个生得高大魁梧,面目凶悍,温阮其实对他们的脸没什么印象,这两天他被迫接待了太多男人,比起脸,也许换成鸡巴,他的记忆相对还要更深刻一些。
男人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垂目看他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一只被围困在陷阱之中的小白兔,可以随意搓扁揉圆。
温阮仰起头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忍着腹中快要爆裂的胀痛,艰难爬到第一个男人面前。
选择这个男人的原因很简单,他隐约记得,他先前被壁尻时好像拒绝过这个男人舔脚的要求,如果从这个方面去道歉,并按照他的要求做到让他满意,应当会被原谅。
温阮缓缓低下头去,闭上双眼,以一个极度卑微的姿态吻上男人的脚面,周围立刻响起淫邪的哄闹声,说那男人是捡了大便宜,这小婊子第一个就选上他,难不成是忘不了他的大鸡巴吗。
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温阮的选择给足了他面子,他抬脚往温阮嘴里捅了捅,温阮发出一点难受的呜咽,但仍是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将男人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此时日头已经有了些许威力,男人脚上流了汗,味道很是一言难尽,温阮不得不屏住呼吸,强迫自己用柔软的舌头伺候他,牙齿不小心在脚背上磕了一下,男人不满地皱眉,惩罚性地将脚趾下压,在窄小的口腔内肆意搅弄,当即弄得温阮一阵干呕不止。
“味道好吗?”男人恶劣地问。
温阮忙不迭地点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嫌恶。
男人笑得更加嚣张起来:“那之前我让你舔你为什么不舔?”
温阮呜呜地摇着头,面对男人明知故问的刁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满意,只得更为卖力地滑动舌头,将男人五个脚趾连同脚趾间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男人终于将脚抽了出来,望着上面晶亮的唾液,露出几分不屑:“把你的脏口水都给我舔干净了。”
温阮费力地喘了几下,重新低下头去,像一条最听话,最淫荡的母狗,极尽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不时有多余的唾液滴落在甲板上,温阮唯恐又被男人抓着机会发难,便在舔脚的间隙,偷偷地挪开一些想要用舌头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