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疼得死去活来,脸上泪水连连,惨叫声比凄厉,却还不敢停下动作,直到棉棒上沾了血丝,女穴尿孔里的黏膜被插得甚至有了外翻的迹象时,才被大发慈悲地叫停。
当十几名手下终于全都“原谅”了他之后,温阮已经被折腾得彻底瘫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浑身上下再次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上,脸上,到处挂满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像路边快要病死的狗。
温阮以为自己完成了任务,撑着肿胀到几乎睁不开的双眼去寻秦扬,却发现秦扬正一脸冷漠地坐在餐桌旁,透过船舱的玻璃窗,冷冷地看着他。
秦扬虽然没说一句话,但那表情分明在告诉他,惩罚仍未结束。
温阮彻底崩溃了,嗓子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他便半睁着眼,默默地流泪。
他又一次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像堆垃圾一样,扔在了秦扬面前,秦扬用下巴点了点同样坐在餐桌旁的秦礼他们,温阮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指的“每一个人”也包括秦家兄弟。
“求求您,我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温阮双唇翕动着,用口型向秦扬求饶,他也不知道秦扬看明白没有,但他真的已经没有一丝一毫说话的力气了。
秦扬盯着他不说话,眼神冷得像冰,秦家三兄弟也同样不发一言,船舱里一时安静到令人害怕。
温阮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秦义和秦廉倒是好伺候,但秦礼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被活活憋死在这里。
秦扬伸出脚,悬在温阮明显比之前鼓胀了不少,甚至已经称得上畸形的小腹上方,模拟下压的动作,足尖轻轻点下去。
仅仅是一个虚假的动作,秦扬的脚尖甚至尚未触碰到温阮,温阮已然如条件反射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巴张大了,却发不出声,但那分明是一个惨叫的姿态。
他是真的到了极限,一点承受的空间也没有了。
“阿廉,阿礼,你们觉得呢?”秦扬终于开口,眸光暗含深意,落在秦廉和秦礼身上。
秦礼立马正色道:“我没意见,都听大哥的。”
秦廉没急着说话,不知在考量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可以。”
“阿义,你觉得呢?”秦扬又问秦义。
秦义再愚钝,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拆大哥的台,虽然他对温阮是有几分不忍,但温阮极力忍耐的模样又实在太动人,他既想求秦扬放过温阮,又隐隐期待着他别这样轻易放过他。
感受到秦义内心的挣扎,秦扬眸子里的光更深了:“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