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秦扬的目光带着审视，犹如鹰隼紧盯猎物般盯着温阮苍白的脸蛋。
温阮的呼吸变得急促，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眸，小声道：“我真的没有向三哥寻求帮助的意思，也……没想过自杀，你不用……不用……”
不用这样防着我，也别锁着我，我会好好听话的。
秦扬听出了温阮话语中的妥协，唇边浮出一抹看似愉悦的笑，手背轻轻拍了拍温阮被冷汗浸透的脸颊，突然转了话题：“出来之前撒过尿没有？”
“……什么？”
“尿给我看，现在。”
温阮愣住了，在秦廉那里的几天，他行动很自由，都快忘记先前所受的凌辱了，那些荒唐而又痛苦的桥段如潮水般汹涌而入，唤醒了沉睡的记忆。
他想起来了，就是在这里，在这片甲板上，他不分昼夜地被残忍折磨了整整两天，被沉重的枷锁牢牢困在阴森的刑架上，像只肮脏的肉便器一般，被迫接纳数男人的性器，被轮奸到几度晕厥也不能休息，不知喝下了多少人的精尿，为了能够获得一口吃食，卑躬屈膝地向那些疯狂虐待他的恶魔们乞讨，捧着被强行灌入大量尿液，憋胀到快要爆炸的肚子，跪在甲板上，一遍一遍向所有人大声忏悔着自己犯下的罪孽，只是为了能够被允许解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温阮单薄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犹如被暴雨抽打过的草叶，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极度的恐惧，很难不叫人心生怜悯。
不过很可惜，秦扬是个极端冷酷的人，他想做的事，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尿给我看。”秦扬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里已然带了些许压迫。
温阮眼圈微红，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出一圈浅浅的齿印，他清楚秦扬此举是在惩罚他先前不敬的行为，纵然很屈辱，但总好过挨一顿鞭子。
不过是在他面前撒泡尿而已，反正这副身子早已被数人玩弄奸淫了个透彻，即便裹着长衫，在他们眼里也与赤身裸体没有半点区别，该习惯的不是吗。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可以忍。
温阮低着头，紧咬着下唇，慢慢脱掉身上单薄的睡袍和内裤，直到一丝不挂，透过眼角余光，他瞥见了秦扬身后那两名手下眼中淫邪的光。
这船上的每个人都曾参与过轮奸，望着温阮赤裸的模样，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插进他两处泥泞的肉逼里时，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感受，他们的目光在温阮浑身上下放肆地逡巡，就好像真的又把他压在身下奸淫了一遍似的。
温阮逼迫自己忽略掉心中黏着的恶心，颤抖着俯下身子，两手撑地，抬起一条右腿，按照秦扬先前吩咐过的那样，面朝大海，摆出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酝酿着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