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像个好看的人形玩偶,拼命地捂住嘴巴,忍着不发出声。
阳光撒进屋子,全身赤裸的少年像个待宰的羔羊被禁锢在西装笔挺的男人大腿上,忽略掉男人不安分的双手和鼓囊囊的阴茎,男人下一秒就可以出席宴席,而少年白皙的身体被玩弄得泛红,双手捂住嘴,还是传出娇声喘气,糜烂得不可思议。
邵宿霆一下下地颠弄着余舒,“嗯怎么不看了?”
“不…嗯…求你……啊啊啊…”
邵宿霆捏起余舒翘起的小鸡巴:“放过你,那怎么会硬?”
“不知道……舒舒不知道”
“不知道,那哥哥帮你射出来好不好?”
余舒不敢反驳,一下子被邵宿霆放在地板上,“跪好,舔。”
邵宿霆放出硬得不行的鸡巴,马眼上带着几滴黏腻的液体,肆忌惮地抹在余舒脸颊上,余舒湿漉漉的杏眼带着几分委屈,像只可怜的小狗狗。
“张嘴,收起牙齿,咬到我会玩死你的。”
余舒乖乖照做,紫红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塞满了口腔,浓重的檀腥味使余舒皱起了眉头,皱成一个委屈的包子脸,慢吞吞一点点地用舌头去舔。
“嘴巴张大点,”阴茎把紧实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邵宿霆低沉地喘息着,耸了耸腰,挺进嘴巴更深处。
“唔,”被突如其来的深喉,余舒想把嘴里的坏东西吐出来,邵宿霆踩住了翘着的小鸡巴,余舒弓起了腰,不自觉地张大喉咙,把阴茎往更深处吞。
邵宿霆漫不经心地一下下用皮鞋踩着敏感脆弱的小鸡巴,时不时地踢一下,像逗弄着小宠物。
余舒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他要被玩坏了,说不出求饶的话来,身下明明是被轻蔑散漫地对待着,却更硬了,他变成个坏孩子了。
余舒不知道邵宿霆就是把握着让余舒又痛又爽的程度,让余舒情不自禁地求饶。
邵宿霆瞧余舒哭得难过的样子,擦了擦眼泪,“哭什么,不爽吗?”
又踢了一下小鸡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