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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来和他养大的小孤女滚到一起也是张辽法预料的。
阿蝉冰凉细腻的指腹环着他的腰,轻轻勾起鲜红束带,声音轻柔:“文远叔,我有些渴呀,可不可以像小时那样喂我喝奶呢?”
张辽对所有人都是锋芒毕露、冷漠阴郁的,唯独在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小姑娘面前温柔又慈爱,恨不得把阿蝉捧在手心里疼宠。
若是吕奉先或者马超这样冒犯他,张辽早就一脚踢过去了。偏偏是阿蝉。他最心爱的小姑娘,张辽如何能拒绝?
于是便只能敞开衣襟,任由少女纤细十指掀起纵横的束带,笑着俯身,轻轻道:
“妈妈。”
阿蝉很少笑,仿佛西凉古神窟里飞天的神女,眉目冷情,唇色如朱。现在浅浅地一弯眼,便似新雪初霁,融融光华。
张辽紧紧抱着阿蝉的脖子,眼尾飞红秾艳。细细的带子崩断散落,像是一捧鲜红的水,流淌进幽邃的狭道里。
“蝉儿……你是不是和那个广陵的女亲王学坏了。”张辽掩着眼睫,颧骨上泛起暧昧红晕,有些羞恼地嘟囔。
阿蝉浅浅笑了一下,却说:“这么喜欢听我叫你,妈妈,么?文远叔叔。”
夹得这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