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姜原衣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衣服问道。
霍予生没有否认：“确实做了，你就算再恶心也已经发生了。”
“我没有恶心，”姜原衣立刻反驳，带着些许认真，“我很庆幸，庆幸昨晚的人是你。”
至少她在濒临崩溃失去理智的时候，没有喊人，也没有付。
闻言，霍予生神色变了一瞬，似是被她的言语撩动，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嘲讽似的开口：“也是，比起你预想中的人，我应该还算得体一些，不至于让你失了颜面。”
男人的话字字句句都在透露着心中的不满，姜原衣奈地建议：“霍予生，你能别阴阳怪气吗？”
三年不见，见面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听得姜原衣很不舒服。
霍予生被她脸上的失落刺得顿了顿，没有再开口，但也没什么好脸色。
几秒钟后，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姜原衣拽着被子拿过手机接起来。
“李姐，怎么了？”
李姐是她的经纪人，姜原衣踏入演艺圈已经四年的时间了，一直都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甚至有点半透明，然而最着急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这个经纪人。
所以每次接到李姐打来的电话，姜原衣心里都自带一种畏惧感。
话音刚落，那头便传来了李姐的咆哮：“姜原衣，你昨晚真的和投资商睡了？你现在在哪！”
听到这么个问法，姜原衣下意识地看向男人，心中顿感不妙：“没有啊，李姐，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