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这副自己不舍得粗暴触碰的身子,分明在自己出征漠北时,已经被野男人给奸熟了,连子宫都被淫了个通透,不知道被打过多少次种了,说不定还含过精尿!
谢雪衣本来就不是什么秉性光明纯善的人,想到这里,如何不会生出幽暗的妒忌,他不发疯都算是有理智了。
所以惨的只能是小王爷。
岚药见他笑容越来越深,不由得生出恐惧,浑身忍不住因恐惧而发颤,之前被谢雪衣弄在床上教训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你吓药药做什么?”
温如师蹙眉,不悦道。
有什么脾气,自己去外面营帐发,冲着药药发疯算什么?
谢雪衣眯了眯眼睛,在心里暗骂一声伪君子。
温如师这般模样当真好冠冕堂皇,怪不得药药后面都被操喷水了,也还要往人家怀里缩呢。
温如师这厮,嘴上说得好听,可那根鸡巴不还插在药药屁股里吗?
真心疼,别和他一起肏小王爷啊!
两人眼神声交锋数次,最终谢雪衣不甘不愿收敛了内心恶意。
现在欺负小王爷,只能将药药往温如师怀里推,自己有多可恶,便能彰显温如师有多温柔体贴。
当真好一个谦谦公子。
谢雪衣眼神阴晦,恨不得立马就把岚药给操烂,操成自己床上的小母畜,日日被金链锁着四肢,只能折腰撅屁股挨操,外面乱七八糟的人碰不了他一根手指。
可也只能想想。
谢雪衣收回了目光,开始将闷在心上的怒意与妒火,尽数发泄在了怀中人纤细雪白的身子上。
他每一次都插得又重又深,整根抽出,又狠狠贯入,将嫩子宫鞭挞得根本承受不住,裹着鸡巴疯狂痉挛。
这样也就罢了,谢雪衣还刻意剥出娇嫩阴蒂,两指或轻抚或狠夹,将那颗青涩软蒂至玩得颤巍巍一团,肿成脂红淫艳的模样。